之上。
这才是他能以流云手万化各种大势的精要所在。
但,无论他们如何有信心,如何在娱乐之中静候小圣比的正式到来,他们还是得露宿野外。
初原城周边但凡能住人的地方,基本上都已被塞满,好在郊外的树足够多,而愿意露宿的人又足够少,完全不需要争抢,每一日晚间,他们都能找到一处不错的落脚点,将储物戒中的铺盖一摊,便足以过上一日。
九月初八的夜晚,也是一样,唯一有些不同的是,这一次,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当那一袭白衣出现在他们身边时,江月白与寒蕴水都是吃了一惊。
见过荀日照的人,很难将其忘记。
因为他长得实在是太过好看,辨识度太高,就算除开他原本的名望与行事作风,也非常容易得到他人的注意。
便如高挂长空的烈日,就算不散发热意,人们也会去投来目光。
“荀公子?你这远道而来,我们这也没什么招待你的,随便坐,别客气。”
江月白淡然开口,语气轻松随意,似是丝毫不在乎他荀氏圣子的身份。荀日照却也不客气,直接席地而坐,完全没有身为地位显赫者的高傲。
若换作那北冥氏出来的北冥直长老,绝对已经气得跳脚,认为江月白是在践踏他北冥姓氏的尊严,换作是其他人,也会认为这是江月白对他的轻视,哪怕实际上,江月白只是轻松自然的说出了自己的本意。
在他眼中,与人相处,最重要的就是轻松愉快。
似是与寒蕴水的这一路同行,虽然初时有些烦扰,但随着时间推移,他们之间的相触极为自然,几乎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这样的相触,就是一个轻松惬意,而现在,他打算将这份发自心底的轻松,分一些给眼前的同龄人。
荀日照的面色算不上差,神情更算不上严肃,但他能够看出,他很累。
不需要他开口,荀日照自己已是半开玩笑的出声,全然没有架子。
“这两日事情颇多,本想在昨日开幕结束后来寻你们,却一直被事务缠身,直到现在,才算是挣脱出来。”
荀日照对二人抱拳一礼,道:“首先,请二位原谅先前福伯的不敬,他并非针对你们,只是过于谨慎了些。”
或许是基于对荀家的不良印象,以及从江月白口中得来的,对荀家的不良印象,江月白与寒蕴水都没有那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但对荀日照都多了几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