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共贺,你信不信,明日这消息传遍天下西圣域境内将一片欢腾,大赞他死的好,天下去一祸害。”
对寒蕴水的话语,荀日照凛然不惧,回应道:“邱裕纵有罪,终是中圣域的使者,需押回圣王城,由裁决司定罪。”
“裁决司?”
听到这个名头,江月白嗤笑一声,接过话头,朗声道:“裁决司若当真有用,邱裕入朝的十三年间贪赃枉法,无恶不作,裁决司何故视而不见?”
荀日照正要反驳,却猛然发现无法反驳,他有关邱裕的了解大都来自初原城内,邱裕身上的罪行,也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圣王城内不可能无人知晓。
但裁决司就是没有动静,甚至默许此人成为中圣域的使者,若说堂堂审判天下的裁决司查不出一个天神会元老的贪腐,谁能相信?
见荀日照面露难色,福伯眼神微眯,喝道:“邱裕的罪行,中圣域里早已传开,就算他不返回,自有神甲卫上门将他擒回审判,何须尔等草民越俎代庖,杀伤人命!”
他的话语中夹带几分仙人威压,落在如今状态不佳的二人身上,足以令他们心神受创,就此晕去。
寒蕴水的确被其直接强行击晕,口中即将说出的话语也被迫止歇,但,江月白没有。
他心中早已憋了一口气,岂是外界强压能轻易磨灭?
更何况,自己这一身伤痛,无时无刻不在刺激肉身心灵,哪里能够如此轻易在剧痛交织下晕去。
江月白一咬舌尖,强行逼自己恢复清醒,冷笑回击道:“好啊,我们是草民不假,高高在上的荀氏皇族想要压垮我们,自然动用什么手段都不为过。”
“那我好好问问你们,为何此人劣迹早已显露,却要在他被选作使者,代表中圣域出使之后,劣迹才在圣王城中传播?”
“就是这样的一个败类,能够坐稳元老之位那么多年?”
“住口!”福伯怒喝出声,“你们勾结西圣域叛逆分子作乱,试图击杀神国钦差,圣域使者,这一点,你可敢否认?”
听到福伯的这般反击,江月白面上嘲讽意味更浓。
这位福伯明显知道一些事情,当然,圣王城中,不少人都会知道一些事情。
若非如此,怎能在回头要清算邱裕之时,瞬间将其打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他站定,仰天大笑,笑声在风雨间回荡,坦坦荡荡,无愧本心。
“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