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想去做,做了也没寒蕴水做的好而已,现在寒蕴水被那福伯强行弄晕,他心中亦憋着一肚子火,哪里能与荀氏这两位客气?
荀日照讲理,无论那福伯讲不讲理,也得讲理。
此即以理服人,或欺负老实人。
“少主,莫要被他蒙蔽,是他们勾结西圣域叛逆,妄图在小圣比举办期间刺杀我中圣域使者,于情于理,都不能饶了这二人!”
福伯见了荀日照脸色,已知其心中所思,连忙出言劝阻,话语之间,俨然将最本质的问题一针见血的挑明。
江月白的反击毫不客气:“证据。”
“你!”
福伯面色一变,险些便要忤逆荀日照的命令出手。
若将其擒下,送入西风古城审讯,必然能够得到真相,但荀日照不会让他这么做,这位荀氏少主想要的,绝不是“屈打成招”。
念及此处,福伯恨不得手撕了眼前这阴险小人,为了从他们手中脱逃,竟无所不用其极。
若江月白知道他的想法,必然会毫不客气的回骂:生命受到威胁,不去拼命求生,等死吗?
现在的局势已经非常明朗,这二位是西风烈刻意引过来的,无论站在中圣域的立场还是荀氏的立场,他们都有十足的理由将他们擒下,而且不需要花多少力气,应当,算是今夜第三次借刀杀人。
杀一个邱裕,居然能够让局势演变成这副模样,江月白不禁在心中喟叹西风烈的老谋深算。
从一开始,他们就被其玩弄于股掌之间,看那福伯的模样,明显也知道西风烈的意图,只是身为刚刚处的火热的盟友,荀氏自然是要将西圣域的敌人打包带走,拱手送上。
好在,荀日照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贵胄,这,已是他们逃离的唯二希望之一。
他等待着荀日照的决断。
荀日照忽而抬起头,自胸口取出一物,沉声道:“江兄,或许你说的不假,但你意图伏杀邱裕亦是不假,要轻易放任你离去,我做不到。”
江月白定睛看去,只见一个小轮在其手心轻巧转动,仿佛一轮大日流转,粗略一看,似乎只是一个普通的空心轮盘,可若盯得时间久些,眼睛都会被其中蕴藏的光明照瞎。
荀氏圣物,焚天轮。
荀日照将焚天轮对准江月白,喝道:“你杀邱裕,究竟为了什么?”
在他出言之时,身后如有六轮烈日冉冉升起,汇成一座数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