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男人的寡妇,有好东西不想着贴补娘家,难道是想私下送给哪个野男人?”
郭婶子脸色涨红,悲从中来。
果然,她就不该对自己的这个哥哥抱有任何期待。
她一个寡妇,本来就容易被人泼脏水,身为她亲哥哥的这个人,不说维护她这个妹妹,居然还第一个跳出来污蔑她不是贞妇。
郭婶子泪珠儿滚滚,她深吸一口气,“我没有哥哥,没有嫂子,没有娘家人。从你们害死我家大山的那天开始,你们就再也不是我的娘家人了。现在你们全都给我滚出去,别让我说出更难听的来。”
郭婶子的兄嫂脸色微变,不过很快郭婶子的大嫂就呸的一声,叉腰骂起人来,“什么叫我们害死了你那死鬼男人?你说话可得凭着良心!又不是我们让他扛着粮食袋子到处瞎溜达的!蠢成那样儿,他死了也是活该!”
郭婶子哭的更凶了,“是,我确实不该只怪你们!我还应该怪我那狠心的娘,怪她为了自己的儿子孙子,不把我们一家四口儿当人看。我还应该怪我自己一时心软,信了你们的满嘴胡话,以致于最后害了我家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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