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振武第一个放下筷子,他追着郝梦云一阵风似地刮了出去,“阿云,你没事儿吧?”
“呕...”院子里传来郝梦云干呕的声音。
她把嘴里的半个丸子吐掉,然后一脸心有余悸的抚着自己胸口,“哎呦我的那个娘,这把我给难受的,我还以为自己要死了呢。”
郝梦云打小儿就是个活蹦乱跳的健康小孩儿,之后又跟着自己爹爹、哥哥们勤奋练武,那身子骨儿好的,就跟个小牛犊子似的,所以这姑娘是真的没有尝试过啥叫生病。
这冷不丁的突然开始胸闷、恶心,这可把她难受坏了。
孟蓁这时候也已经走了出来,她问郝梦云,“师傅你是恶心想吐吗?”
苏慎闻言不由眉梢微挑。
郝梦云抚着自己波涛汹涌的胸,“你咋知道?”
孟蓁:......
“看出来的。”她颇为无语的回了这么一句,然后就又问了郝梦云一句,“之前我看您一直都还没啥事儿的,是在咬了鱼丸之后,您才开始犯恶心的,是这样吗?”
郝梦云点了下头,“你这小丫头看的倒还挺仔细的。”
孟蓁:......
她正对着郝梦云搁那盛汤呢,她能看的不仔细吗?
话说,现在是讨论这个无关紧要问题的时候吗?
她想说的明明就是郝梦云的这份异常。
真不知道她师傅这亲到底是怎么成的,这心是怎么长的,她都已经提醒的这么明显了,她师傅都还没有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反常上面,难道她要说的再明显一点儿才成?
“云姨,现在天还没黑,您还是让严叔叔陪您跑一趟医馆的好。”
说这话的是多少懂些医理的苏慎同学,他一个纯正的古代版少年人,可不好意思直接跟郝梦云说,“你可能是肚子里头揣上货了。”
郝梦云没听明白,这货还在那大大咧咧不以为然的摆手呢,“就是有点儿胸闷、恶心而已,过了那一阵儿就没啥事儿了,还看啥大夫。”
严振武却是意会过来了,他一脸激动,“阿云,得去,我现在就带你去!”
说着他又觉得有些不妥,“不行,不能现在就去,你这都还没吃饭呢。”
他曾经听有家有口,且还非常疼爱自己媳妇儿的花六爷说过一嘴,说是孕妇就要吃好喝好心情好。
是以,如果郝梦云真如他猜测的那样,是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