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人,现在她突然这么无精打采的找上门来,孟蓁的第一感觉就是郭二婶遇到了什么她无法解决的为难之事。
这要是换了其他和孟蓁半生不熟的人,孟蓁或许还会多少矜持一下,也好让自己掌握一些主动,可郭二婶对她来说其实也算是比较亲近的女性长辈了,孟蓁并不想用那些所谓的谈话技巧去应付这样一个待自己非常真诚的人。
“唉——”郭二婶难得没了往日的爽朗笑容,这都还没开始说话呢,这个一向爱说爱笑的中年妇人居然就已经愁眉苦脸的叹上气了。
“都是家丑啊。”郭二婶一边说着,一边还伸手抹了把泪,“蓁蓁你也不是啥外人,有啥事儿我就直接说了。要是我有哪里说错、做错的,蓁蓁你可千万要直说,咱娘们可不兴闷不吭声记在心里的。”
孟蓁有些哭笑不得,“婶子你说。”
她算是听出来了,郭二婶遇到的这件难事儿,居然还是跟她,或者说是跟他们一家有些关系的。
郭二婶也没有继续吞吞吐吐,她深吸一口气稳定情绪,“是阿松那个混小子,他、他居然看上你们家木槿了。”
最难说出口的这句话既然都已经说出来了,后面的事情郭二婶就也没打算继续隐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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