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找来的。”
“这世上做什么职业的都有,还有器不和使用者签订一对一的契约,专门提供能量容纳服务的,算是一种治疗行业。”
垂着眼眸,溪流单手执壶,热水冲入茶壶,茶叶在里面顺势翻舞起来。
“当然,他们也有找来他们觉得适合和我定契的对象,在我醒来的时候看看能否与我定契。”
“全部失败了。”
将茶壶中的水分做两杯,溪流将其中一杯推给宫肆。
“失败的器什么下场都有,毕竟,不是所有器都有你这样愿意保护他们到最后一刻的大哥。”
最后这句话,溪流说的有点冷漠。
轻轻抿了一口自己杯中的茶,溪流终于再次抬起头来,黝黑的双眼看向宫肆,他一字一字道:“你是我唯一一名定契对象,不是任何人强加给我的,是我自己的选择。”
两个人对视了许久。
最后宫肆先错开了眼,拿起面前的茶杯,他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
将茶杯放在桌子上,宫肆又问他:“你的等级超高的,我却是这么低,你和我定契,就相当于大块头买了件小衣服,根本穿不进去吧?是不是最后还得死?”
他说得直白,溪流却在话音里面听到了一丝关心,于是溪流又笑了:“对我来说,与其最后为了活命随便定一个别人找来的器,既是对自己不负责,也是对器不负责,我不喜欢。”
“定契对我来说就像结婚一样,我希望可以和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在一起。”
“和自己选择的人在一起,哪怕只能活一年,一个月,一天,一秒,我的心都是欢喜的。”
“远远好过随便定下来的相看两厌,度日如年。”
“我不是能够日久生情的类型哩~”
说到这里,溪流看着宫肆,浅浅笑了。
抖了抖身子,宫肆抖掉了身上一点点不自在:“我们是搭档关系,纯洁的搭档关系,不、不要说得这么暧昧啦!”
他的脸有点红。
看着宫肆红透了的耳朵,溪流脸上的笑容未消失:“嗯,我只是找了个最贴切的比喻。”
面红耳赤、浑身僵硬地坐了半天,溪流又给他倒了一杯茶后,宫肆急忙一饮而尽,他喝得粗鲁,溪流不以为意,只是继续给他倒茶。
就这样连喝三杯,宫肆脸上的热度终于微微消退,抬起头,他盯着溪流正色道:“老实说,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