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流的妹妹一定是美人没错,不过这要加一个前提,“几十年前”。
啊……早就该想到了,溪流昏睡了那么多年,他都不知道多大岁数了,他的妹妹就算比他年轻一点,也年轻的有限。
这不,连孙子都有了。
宫肆意味深长地看着溪流。
“你爸爸一定特别晚生溪流,所以溪流的辈分特别大,这样才能这样年纪轻轻就做了这么大的长辈。”玛隆的大嗓门在旁边嚷嚷。
“可是……是妹妹的孙子,不是姐姐啊……”尼鹿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可是玛隆说得如此肯定,他、他被绕晕了。
“真的是溪流·姬?”任由两个人在那边辩论,宫肆低声和溪流说。
“我可没有隐瞒,我们最早定契的时候,谢开给你的教材上所有的使用者可都是姓姬的!”溪流一脸纯良道。
可是历史书上又没有介绍你们家的具体器形——嘴巴微张,宫肆难得露出个呆相。
“我们家和齐家一样,都是女人当家,我母亲是上一代当家,我妹妹是这一代的当家,她的孩子都跟她姓。”溪流继续道。
“不过他们怎么不都认得你?你没给过他们压岁钱?”玛隆不知何时凑过来了。
大概是提问角度太与众不同了,溪流一下子愣住了。看他表情,玛隆立刻道:“没给过吗?真的没给过?啊啊啊啊!难怪人家不认得你啊!”
众人有些无语,不过溪流却是认真琢磨了一下,最后,在玛隆哈哈大笑的背景音下,溪流对宫肆道:“回头,要么……给一回?”
宫肆:……
“他们是真的不知道我存在,因为我身体不好,小时候别人都不敢和我玩,之后陆陆续续陷入沉睡,后来更被直接挪入西旧宫市,母亲去世后,除了妹妹,便再也没有人看我了。”其他人已经在说其他事情了,溪流这段话是单独和宫肆讲的:“我没你有做长辈的意识,那个时候只觉得自己要死了,早晚的事,就让妹妹不要带她的后人过来看我,每次她都一个人偷偷摸摸过去看我,这才让其他人误会了吧?”
溪流最后叹道。
宫肆:……
溪流说的平淡,宫肆却依稀透过这份平淡看到了隐藏在黑暗的过去时间里的溪流。
忽然伸手摸了摸溪流的头,宫肆靠回椅背上,闭目养神起来。
看着一副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样子的宫肆,溪流怔怔地摸了摸自己头顶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