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宴会还在进行,烤肉的香味还在一股一股的钻进来,宫肆等人却已经转移阵地坐在了屋里。
他们现在在长老——“疤”的家中,疤喊出那个名字之后,他冷静了下来,和族人们一起吃肉、饮酒之后,过了一会儿便向他们提出了邀请。
他请宫肆等人到他的家里坐坐,当然,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其实是想邀溪流过去坐坐。
此刻坐在这里的不止有宫肆一行人,亚登和族长也在,还有两名看起来就在部落里德高望重的成员,再加上长老疤,这里就没有其他人了。
长老的房子从外面看起来和其他人的房子没什么不同,不过进去之后却显得宽敞些,因为这里面的房间都被打通了,除了大厅以外就是旁边角落门后的小房间,除此之外再没有分开其他的房间了。
他们现在就坐在长老家外面的厅里,这里没有多余的家具,地上直接铺着一张大大的毯子,房屋中央有个地炉,此刻那炉子里放着碳,炭火烧得很旺,屋子里很暖和,因为有这炉炭火,屋子里也没有点灯,就靠炉火的光照明。
和亚登充满生活气息的家不同,这里没有多余的东西,地上铺着毯子,然后墙上也挂满了毯子,有大有小,颜色不一,仔细看就会发现编法也不太一样,显然是不同的人编织出来的。
“这是族里的女人们送我的,所有的女孩,从亚登的阿婆到刚刚学会编织的阿萨,她们的作品全都挂在这里。”虽然眼皮又厚又长盖住了眼帘,然而疤显然可以看到东西,注意到宫肆和溪流在观察墙上的挂毯,他随即介绍道。
自己猜的大概没错,宫肆心里想着,视线重新迎上老者,他索性直接开门见山:“您好,请问您刚刚喊的那个名字……是谁?我的使用者溪流和他长得很像吗?”
这年头器和使用者都是捆绑在一起的命运共同体,他提问就相当于溪流提问,没有任何区别。
宫肆问完便看向了亚登,他以为自己和老者之间大概还需要个翻译,不想亚登正要开口,老者忽然开口了:
“厄……是一个我很尊重的人的名字,在我还很小的时候,他是如同我兄长一般的存在,在很多部落的人还很蒙昧,生活在一片混沌之中,被淘金者们驱赶着到处寻找新的栖息地的时候,他出现了,带着我们保全了自己的文明,学会了冶炼,学会了各种植物的不同作用,带着我们找到了安全的地方繁衍生息,得以在这片土地上继续生存下来。”
虽然不太流利,然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