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玥伸出手拍拍她的头,像哄孩子那样笑眯眯的哄她,“乖,不用担心哥哥,我功力又精进了。多亏了你帮我调理经脉,真的是特意来看你的。”
“圣令的事真和你无关?”
楚婉嫌弃的扫开他的大手,撇嘴仍然持怀疑态度。
“我发誓真和我无关。现在么,可以利用一下倒是真的,不过这些都和你没关系。”
宇文玥靠在椅子上,伸直了那双大长腿,悠哉又惬意的抖动着,显得很愉快。
“你们争来斗去有什么意思,你又打算做什么?”
楚婉不太明白他们到底在争抢什么。
“你不懂,我不争他们也不会放过我,当年冷盟主围攻我娘找的借口是残忍虐杀,可实际上我娘没杀过外人,都是我玉鼎宫自己的叛徒,加上她眼瞎看错了男人被抛弃,心性大变,手段酷吏了些,被人利用了而已。”
说到这又朝楚婉抬抬下巴,意思是渴了,想听故事还没眼力劲。
楚婉无声的哼了一声,跑去倒了一杯温茶递给他,乖乖坐好听故事,听本人讲比听旁人添油加醋有趣多了。
“你以为那些江湖门派是好人么,虚伪假仁假义的蝇营狗苟之辈,当年冷盟主和我娘大战一场,玉鼎宫损失惨重,要不是老头和右护法及时赶回,恐怕就没有玉鼎宫的存在了。”
叹口气抿了口茶才继续说:“后来盟主和我娘二人重伤加上玉鼎宫外援也到了,他们也奈何不了我们,不得不偃旗息鼓。
双方谈判,夺走了我玉鼎宫五成的店铺田庄等产业都被瓜分走了。落枫山庄以南的好些个产业就是当年从玉鼎宫手里夺走的,你真以为他们多清高呢。”
楚婉望着宇文玥,他说起这些旧事眼神充满了不屑和鄙视,这件事自己也听师父骂过一两句,但具体缘由却不肯说。
“那后来呢?”
“其实根由还是在我娘身上,她心性大变行为乖戾狠辣,出了叛徒背叛她,才让别人有机可乘,否则也不会有这桩讨伐行动了。
大战后我娘重伤,我被老头带走,他发现我很适合修行玉鼎宫的功法,是个练武的苗子。”
眼神有些飘忽,想起了那个可怜又可恨的蠢女人,无奈叹息,不愿在深想下去。
“我娘伤重自知时日无多,恳求你师父养育我长大,接下玉鼎宫的担子传承下去。加之一些特殊的原因,药王无奈答应,和右护法强推我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