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自己不行了,希望孙子能改换门庭,这是他的执着。
贪钱也是为了孙子日后的前途着想,打通关节难道不需要钱么。
“说吧,一共拿了多少,还有谁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都有哪些产业,和谁联系过?”
“我说,我说!是我们合谋一起贪的钱。”
一张良民户口击碎了钟管事的心里防线,他最想要的东西三年前就有了,他根本不需要做这许多的坏事,画蛇添足,自掘坟墓说的就是自己吧。
“你,老钟……你不要胡说,我们可没有……”
马管事着急的用肩膀狠狠撞了老钟一个跟头,手被绑在身后,不然指定揍他。
“就是,你不要诬赖好人。”
另一个田庄钱管事也开口了,还想做最后的狡辩。
“老钟你坑我们,我们可没有对不起你呀,你自己贪了钱怎么能诬赖我们。”
王管事也紧跟其后责怪老钟,还打算反咬一口把污水全泼到他一个人身上,试图洗清自己的罪名。
老钟扭头望着他们呸了一口,“到了这个地步你们还想狡辩,你以为少当家的没有证据会来抓人么,真是可笑。主子这么多年什么时候看错过,是我们小瞧了少主,玩火自焚了。”
楚婉看他们狗咬狗一嘴毛,真是给气笑了。
拍手给他们鼓掌,“继续吵,看你们谁能赢。”
五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钟管事跪着往前爬了一步。
“少主,我错了,我说……”
钟管事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他和四位管事联合,从四年前开始小打小闹的试探拿钱,再到后来胆子越来越大,手脚也做得大了些,置了产,买了宅子。
他就做了这些,没有和外人联系过,为的就是孙子日后的前程和生活,想替他攒一份家业。
“那你们呢,不打算说么?”
楚婉低头看了他们一眼。
“我,我说。”
一直不吭声的章管事叹口气,跪在地上开了口。
他交代的时间和数目与账目基本符合,看样子没说谎。
剩下的三人依旧选择沉默应对。
“看样子是抵抗到底了,阿布。”
阿布上前踢了他们一脚把他们推了去院子里然后背对着楚婉。
蝶衣点了一炷香在香炉里。
“今儿我得让你们记住这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