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唇边更亮出欣然微笑,竖起一指抵着鲜红的嘴唇,温声道,“嘘,你不肯说名字便罢了——官人一会再来看你。”
说话间,身形急退,往门口撤去,阮慈心中大急,暗道,“这个人好狡猾!他刚才不走,是为了消耗我的心力,眼下知道我支持不住,怕我奋力一博,带来什么变数,便要暂时离开,等我神魂再次离体后再回来,到那时候,只要取走灵华玉璧,我便只能不死不活地任他摆布了,便是留着玉璧,也不过是让我受折磨的时间少了几分而已。”
虽然已明白越公子的策略,但她此时无法掌控躯体,便是再急也没有用,眼看越公子身形一晃,已走到门口,突地一声‘喵’地轻叫,越公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彗星一样倒飞回来,跌在阮慈身边,阮慈心中不禁大喜,“盼盼!她果然没有死!”
越公子一手捂胸,神色惊疑不定,想要爬起来,却不禁吐出一口鲜血,他咳嗽了几声,才要说话,面色却是一变,仿佛被人揪着衣领提了起来一般,身不由己,犹如牵线木偶似的站了起来,对阮慈张开双手,做出了拥抱的姿势。
阮慈摇摇晃晃,向他走去,眼下局势两人心中都是有数,越公子抬头看了洞顶一眼,喘息稍定,竟也不再挣扎,而是注视着阮慈,微笑道,“娘子,这么小气?聘礼都拿了,还不肯告知芳名吗?”
生得好看的人,终究是占了些便宜,阮慈被他注视着,心中一软,暗想:“他说得不错,其实他刚才有许多机会可以取走玉璧,那样我便只能躺倒啦,也支持不到现在。这聘礼终究是对我有用,我也收了,连名字都不说,倒显得我很小气。”
她轻声道,“阮……慈——”
却是再也支持不住,往瞿昙越栽倒过去,瞿昙越将她接个正着,双眼大亮,微笑道,“阮慈,好名字。”
他双手虚抬,将阮慈握持玉璧的双手举起,包在手心,一边注视着阮慈,一边轻轻低头,将双唇印上她的指尖。
阮慈注视着他,张口做了个大喊的姿势,却没有声音传出,那残余的最后一点剑意卷过全身,观想图犹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不断颠簸晃动,险险要被剑意撕裂,她只能倾尽全力,将剑意送入两人相连之处,往那打开的通道中灌输过去,那似有还无的剑意,真要往外灌输,却仿佛是无穷无尽,她真不知道瞿昙越能否承受得住,若是他也承受不住,又该如何收场。
还好,剑意无穷无尽,瞿昙越的躯体却也仿佛是无底深渊,不论多少剑意,都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