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赶紧把这蚌肉拿去烧汤,给我端上来,谁手艺最好谁就去做,快点,我都要饿死了。”
栗姬赶紧起身,跌跌撞撞跑向庖厨,阮慈说,“第二件事,便是去寻两根长杆来,死了的那个,把他绑得高高的,还活着的那个要绑得矮一些,要头下脚上地绑,再找一个盆放在下面——你们四个轮班,在他喉咙上划个口子,也不要深了,也不要浅了,要让他说不出话,但又不要马上就死,就这样慢慢地放血。”
她这要求,离奇又可怖,连端着菜盆匆匆跑回的栗姬都听的站住了脚。阮慈将四个仆人一一看过,把他们的神色都记在心里,也是微微一笑。
她本颜色姝丽,此时一笑,更增艳色,透着那么的天真浪漫、可人意儿,却根本不像是刚杀了两个人的样子,张姬怕得牙齿咯咯相叩,阮慈也和没听见一般,轻言浅笑,望着众仆说道。“以后你们就知道了——”
“我名字里虽然有个慈字,但却比很多人都要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