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录眨着眼笑道,“真人修有一门《太上感应篇》,这是道门中能和《天魔无相感应法》相较的无上功法,感应自然过人。”
阮慈哀叫一声,栽倒在床上,双手双腿只是扑腾,叫道,“难怪真人一直喝茶——天录,真人生气的时候是不是总喝茶?呜呜呜……我还在心底说他喝甚么喝……”
她胡言乱语,天录也没听清,只笑道,“甚么?真人生气的时候会喝茶吗?不至于吧,真人和我说话的时候,也常喝茶的。”
他想了一想,渐渐惊慌起来,“这岂不是说我时常惹真人生气?!慈小姐,你刚说的是真的吗?”
阮慈已是无语,看了天录一会,摇头道,“我胡说的,你别往心里去。”
天录又安下心来,笑道,“那便好,那么慈小姐要学净心咒吗?还是光风霁月,便是思绪泄漏了也是无妨?”
若说她是被掌门塞过去的,王真人不得不教,这天录背地里的人脉,真不知是有多硬,才会被王真人收为随身童子。阮慈瞟了天录一眼,他依旧一无所觉,还是很热情地教阮慈怎么净心持念。
这净心神咒,所有修道人都要修行,自然难不到哪儿去,阮慈在持咒上也极有天赋,一学便会了,这大概是因为她人生前十几年一直在琢磨那清净避尘经,现在回头来看,那本经书只是教了一个清净避尘咒,落到木符之上,便是清净避尘符,只要是开脉后稍经修炼,什么臭鱼烂虾的修士都可以画得,半点都不稀奇。而宋国之中,那无数美质良材无不争相修行,站在修士角度看,真可谓是荒唐可怜,也难怪柳寄子直说可惜。
学会净心咒之后,又学了净口咒,这净口咒是让口中所吐言语尽量避开因果,也让己身真名得到防护。天录道,“言语有灵,道祖言出法随,便是洞天老祖,也有许多有此神通。净口咒便是在修士说出口的语言上多添一重保护,让这些话不要轻易触动旁人的感应,又或者是天地间的因果勾连。此外,还能防护自己的真名,不让人转述,最简单的道理,我现在告诉你,我叫王天录,你试着转述给仆僮听。”
阮慈果然叫来栗姬,指着天录道,“这是,这是……”
她重复几次,只觉得冥冥之中,总有一股力量让她说不出口,只能勉强道,“这是天录小哥,以后要常来走动,你们也认识一下。”
把栗姬打发走了,天录道,“这便是净口咒的力量,毕竟真名乃是一个修士最根本的代表,自你出生落草,父母便会给你起一名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