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没啦。”
她和天录站在洞府门前谈了好一会儿,天录又发出一道白光往天边而去,将阮慈送回府中,众仆役也都回屋,过了片刻,洞府上空腾起一阵白雾,显然是开启护持法阵,天录这才转身走到崖前,又留恋地望了密林一眼——他的车还在那里——转身化作一道清光,只是一晃眼便没了踪影。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天边白云中隐约有银光一闪,蚕老和迟芃芃现身出来,迟芃芃面上犹带惧色,两人向下看了一眼,蚕老牵着迟芃芃,将身遁去,不多时便回到壶中蜇龙天,请见元辰真人。
元辰真人正在用功,二人等了几个时辰,方才入内觐见,蚕老将事情一一说了,道,“那女孩真是南蛮外洲之女,一言不合便喊打喊杀,谈吐也十分粗野,极有市井之气,动辄……”
阮慈自称‘倪孃青’的事,他都有些说不出口,迟芃芃也气得面红耳赤,元辰真人倒并不避讳,将阮慈一言一语都听了,点头道,“外洲殊乏教化,她又做过商行伙计,行为粗野些也不足为奇。”
竟是对阮慈身世已是了然,迟芃芃奇道,“此女虽天资不恶,但曾操持贱业,门中怎会收她?”
“她应是剑使表妹,虽不是阮氏骨血,但也将来也可做剑使的臂膀,因此才让紫虚洞照天收下她,以便居中传递消息。”元辰真人冲紫虚天方向遥遥拱拱手,似在同情王真人收了这么个野丫头。“王雀儿和谢孽有深仇大恨,自然不会收下她亲自挑选的剑使,便是这个表妹,他也收得勉强,听说前日还往老祖那里抱怨,掌门拨给大批灵物,这才堵住了他的嘴巴。”
蚕老尖声道,“郎君,如此看来,卜算真个不错,东华剑确实在阮氏骨血身上,此女因是血亲,蒙赠剑气玉璧护身,只可笑她不知掩藏,未能驱使如意,随意炫耀,如此宝物,竟在门内意气相争中随意用出,真是暴殄天物。”
迟芃芃想到自己被阮慈说得一句话也不能还口,亦是感同身受,叹道,“不错,竟将刺客挂在杆上,蚕老只是要困住他们二人,她却是出手就要我们两人的命——若非运气好,恰是剑使亲眷,这样野蛮之人,哪来这般造化,可以拜入我们仙门!”
又撒娇道,“恩师啊,弟子被人占了便宜,却还茫然不知,可见江湖经验还是少了,将来出门行走,免不得也要和这些人打交道,您甚么时候才给我派差使呢?今日那个小伙计还拿这个说事呢。”
元辰真人面色一动,问道,“怎么说的?”
迟芃芃便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