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却是想到了秦凤羽,能和她一起进来恒泽天,已是极大的运气,可偏偏却因为两人一念之差,被锁在城外,错过了这一番见识,只能说和这番际遇无缘,将来是否就是因为少了这么一点际遇,不能登临洞天,除了那不知是否存在的命运道祖,却是谁也说不清了。
再是这般一想,又觉得不值得慨叹什么,个人的际遇,除了自身的努力之外,看似只能由飘渺命运决定,可细思之下,便是己身心性,又怎知未受道祖拨弄影响?见与不见,可能都是道祖随意博弈的结果,长了这一番见识也不值得欢喜,而进不来永恒道城,似乎也无需为其惋惜。
这一番心思,不适合和樊师弟分享,但她之前的话语也足够令樊师弟感慨的了,他叹道,“是了,也许我等此时自以为得了机缘,但在高辈修士眼中,却还是身在险境而不自知呢。修为越过某个阶段,再回首看去,又是不同风景,然而这也不是此时的我们所能看明白的,身处其中,便只能昂扬奋进,一路前行。”
两人越说越是投契,阮慈甚至舍不得细问樊师弟出身,免得两人师门若是立场不同,各有思量,此时反而妨碍两人交际。把臂同游了数日,走了近万里,终于走到了朱城门,城门口也见到不少修士入内,樊师弟上前问了问,八城门修士如今都在陆续入城,众人自然也都对这永恒道城的变化极是吃惊,也是都放下敌意,彼此问询。
在城外时,八城门之间相距不过是一千多里,城内却是十倍差距,如此庞然巨城,令人无法想像,只怕筑基修士所在的这八城门便胜过外间数个国家。阮慈也有留意,在他们所走路途之中,居民还真都以筑基修士为主,并未见到太多炼气期修士,至于金丹修士,更是一个没有。这永恒道城到底多大,便是走过了两个城门,也很难估算出来。樊师弟甚至认为这道城全盛时期,可能就是道祖缔造的大天,和中央洲陆会是一般大小。
阮慈不大认同,道,“城外还有居所,这道城可能是大天中道祖山门所在,不过无论如何,也是足够骇人了。今番实在是开了眼界,原来道祖山门气派是这样足。”
这道城如此巨大,处处都是金光闪烁,街道、屋舍,都是炼就在土地上的精金法器,光是灵材就让人眼红,若是能取下一些带回琅嬛周天,对一般修士来说,所得便十分丰厚了。不过两人还是以观察为主,其余东西一概未取,也是怕节外生枝。樊师弟说道,“只是走到这里,依然没见金丹修士,师兄怎样看,是此地不足以繁衍出金丹修士,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