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小小的拳头握紧。
在他的记忆中,父亲从来都是意气风发,儒雅慈爱,无论在哪里都是最受人尊敬的,何曾有过这么多唉声叹气、人人喊打的时候?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些人的污蔑。
可恨他还小,帮不上父亲什么。
“我洗好了。”虚易从木桶里爬出来,擦干身子,穿上衣服,趁着他父亲洗澡的时候,在旁边摆出桩法,用功修炼。
虚怀谷看着他的样子,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父子两人清洗完毕,到大堂中准备吃饭的时候,杨广已经坐在桌子旁边等着,手里还拿着一张有图有字的纸。
虚易看到那张纸,脸色微变。虚怀古牵着他走过去,坐在杨广对面的长凳上。
“来啦。”杨广把手中的纸放在桌上,发现虚易的目光落在那张纸上,便道,“哦,这是刚才从掌柜的那里拿来的通缉令,通缉当朝驸马虚怀古和他的儿子。”
“这个虚怀古,是十年前的文武双状元,取了唯一的公主,接任知行书院院长,据说还是今年的首席院长竞选中的热门人物。没想到却在前不久的大朝会上,被如今的首席院长朱庆元指出他具有南罗国皇室血脉,是南罗谍子,还用一种只有遇到南罗皇族心头血才会变色的火桑皮,验证了这件事。”
杨广端着酒杯,晃动着微热的酒水,口中诉说刚才收集到的消息,“据说这个人被揭破身份之后,暴起发难,意图袭杀朱庆元,被朝堂上众人围攻,却突围而去,还在驸马府上与公主发生争执,抢走了自己的儿子。”
“堂堂虚君子,东廷朝野之间名声最好的人,转瞬之间就成了最大的伪君子,人人喊打,万民唾弃。着实可叹呐!”
杨广把杯中酒一口喝了,开始动筷子,刚戳了一筷子酸辣鱼,又笑道,“说起来,通缉令上这个小孩子,跟古易也有几分相似,你们也刚好是父子组合,还真是巧了。”
虚易屁股已经离开了凳子,双脚着地,准备窜起,却被他父亲拉住了手腕。
虚怀古看向那边正在算账的掌柜,还有靠着柜台休息的店小二,发现他们毫无异样,好像根本没有听见刚才的话,手背上的汗毛动了一下,察觉到这张桌子四周的空中似乎有些异样,隔绝了声音的传播,就放开了虚易的手,开门见山的说道:“杨兄想必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又何必拿话试探呢?你既然不动手,必定另有所图,请直言吧。”
杨广又夹了一筷子辣椒炒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