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短时间内集体失踪令人摸不着头脑,这等骇人之事也是闻所未闻,更可怕的是,天空已被一股死气所笼罩,整个村子万籁俱寂。
鸡眼明大叫大嚷,其实只有我知道,这正是释放内心的恐惧。
我凭着记忆沿着村路行去,走了很久也没有看到察汉尔河,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按照咱们所处的位置来看,应该离察汉尔河不远,可是眼前并没有什么河流,仍是一条土路。
如果说村民消失还勉强可以说得过去,这么大的一条河流无声无息的消失,不得不让人恐惧。
“天佑,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冯若琳居然捉住我的胳膊,眼里露出一丝恐惧。
其实不止她一个人害怕,鸡眼明早就陷入崩溃,为了能够缓解心中的恐惧,这才强装着镇定。
“既来之则安之,如果说害怕就能解决问题,这个世界上就不会存在勇敢的人。”
“老卫,你可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笑了笑:“你不是常常吹嘘,说你的眼睛能看到别人看不见的东西,那你现在看一看,咱们到了哪里?”
鸡眼明正要发怒,忽然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
冯若琳和冷月顺着鸡眼明的目光望去,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其实咱们绕来绕去还是回到了祠堂,吉普车安静的沐浴在阳光下,看起来就像一个幽灵朝着我们招手。
我拍了拍冯若琳的肩膀:“别愣着,跟上我。”
冯若琳瞅了我一眼:“你有办法离开这里?”
说实话,我也是束手无策,这个诡异的地方到底是个什么所在,直到现在我也没有搞清楚,不过我想,既然进了祠堂才会发生这一切,那么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返回祠堂去看个究竟。
鸡眼明仍是呆呆傻傻,若不是冷月朝着他屁股踹了一脚,估计他能瞅到天黑。
进了祠堂,眼前的一切并没有什么变化,瓷瓶上的那张脸还是那么诡异。
我看了看腕上手表,时间已经停止,算一算时间,表停大概就是初入祠堂的时候。
鸡眼明指着祠堂里供奉的牌位骂个不停,甚至要把瓷瓶砸了,幸好被冯若琳及时阻止。
“若琳,你那块怀表还在吗?”
冯若琳微微一怔,随后从兜里摸出了怀表:“拿走吧!早知道你没有那么好心。”
“你误会了,快打开看一看时间。”
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