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抱住。
望着怀中惊吓过度的冯若琳,我剧烈的喘息着,还好这次没有失手,否则将抱憾终生。
冯若琳的位置失守,那些怪物有了可乘之机,很快就被红色占领。
就在我喘息之时,无意中还是瞥见了那个孤零零的瓷瓶,那张女人的脸非常严肃,和前一刻我所看到的笑脸截然不同。
鸡眼明也受了两处伤,手中甩棍仍是挥舞个不停。
而此时的冷月也招架不住,身不由己的靠向鸡眼明,用不了多久,估计咱们都得葬身在怪物腹中。
我盯着女人的双眼似乎想起了什么,既然是平行世界,势必会有多重空间,只是不知道这入口处在哪里。
“老卫,永别了,来世我鸡眼明还做你的好兄弟。”
就在鸡眼明从房顶坠落之时,我的枪声响了,这一枪正中女人的头部,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清晰入耳。
当保长发现我们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而且就在这祠堂里,我居然很荒唐的和冯若琳睡在一起,鸡眼明则是紧紧搂着冷月,这一切似乎就是场梦。
但是我们清楚记得发生的事情,这绝对不会是梦境,因为咱们根本就没有睡觉。
醒来后的冷月没有和鸡眼明计较,冯若琳也没有介意和我睡在一起,我知道,他们都在回忆着之前所发生的事情。
保长见我们一脸茫然也不好询问什么,一个劲儿的说自己怠慢了客人。
我看了看表上时间,已经是早晨八点,除了身上有些酸痛并没有什么异常。
鸡眼明捂着屁股,那里根本就没有受伤,那条迷彩裤也是完好无损。
“我勒个去,到底发生了什么?老卫,咱们是。”
我朝着鸡眼明臀部踹了一脚,这小子捂着屁股抱怨,总算是没有露馅儿。
冯若琳表情木然,似乎仍在回忆方才所发生的一切。
青花魔瓶仍是稳稳的置于供桌上,女人的脸和羊皮纸上所绘一样,毫无表情。
“保长,如果不介意的话,咱们想在村里住上几天。”
保长没有拒绝,反而给咱们安排了住处。
吉普车安静的停在祠堂外面,甚至可以看到远处耕作的农民,那两棵大树依然耸立,哪里来的什么怪物。
我们在保长家吃了一顿早餐,一番攀谈之后才得知,保长昨天之所以离去,那是因为村子里面来了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