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吴家乃是大月氏后裔,就算诅咒显灵也不至于伤害自己的族人,如此一来也就说的通了。
既然不是保长杀的神婆,还有一个男人的嫌疑最大,就是那位探头探脑在神婆家差点儿和我撞个满怀的男人。
就在我回忆之时,发现上杉美的眼神有些异样,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却又不敢说的样子。
她再次跪在坚硬的石头上:“对不起卫先生,是我不好,是我骗了你。”
一个人的眼睛绝不会说谎,就像现在的上杉美,她的眼里满是悔恨,就像做了什么错事一样。
我仍旧将她扶起:“算了,我不会介意,而且我对这件事情也很感兴趣。”
上杉美哭得很伤心,而我总是觉得她和平常不一样,又说不出那种感觉。
她强烈要求和我一起追查此事,我也拗不过她。只是那潜在的危险就像一颗毒瘤,不除总是不痛快。
上杉美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主动提出去李寡妇家守株待兔,这样多少会有些收获。
李寡妇家。
火势已被村民扑灭,保长唉声叹气很是后悔。
冯若琳发疯一样的冲向保长,那种气势简直就是要拼命。
冷月和鸡眼明也是控制不住情绪,双方一言不合竟然打了起来。
这些村民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不出片刻全被打翻在地,若不是李寡妇在一旁求情,冷月这丫头可能会把这些人全部杀掉。
保长落入冯若琳的手中不但没有求饶,反而慷慨求死。
“人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保长并没有畏惧,勇敢的抬起头:“人不是我杀的,如果姑娘硬要把这个罪名扣在我的头上,我吴某人也无话可说。”
冯若琳并没有对保长下手,而是选择放了他,因为她知道,保长并没有说谎,既然不是被他所杀,还能有谁?
鸡眼明则是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在废墟里到处搜寻,一无所获之后,悲声道:“完了,老卫死无全尸,连骨头渣子都没了。”
冯若琳迅速奔向废墟,仔细搜寻了一阵,忽然面露喜色,接着咳了两声:“对不起了保长,方才是我们不好。”说完向那些受伤的村民鞠躬赔礼。
保长什么也没有说,而是带着众人一瘸一拐的离去。
“冯大法医,你干嘛放了他们?”
冯若琳擦了擦泪水:“天佑没死,这房子里根本就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