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眼明终于爷们了一把,说出的话也是令我刮目相看。
冷月抓住了绳子,近距离望着鸡眼明:“你这人还可以,没让我失望。”
她推了一把鸡眼明,整个人如飞燕投林,从鸡眼明怀中飞了出去,消失在黑暗中。
鸡眼明痛苦的叫着冷月,我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一道黑影正从高处往下坠去。
冯若琳将手电向上一扬,这恰恰给了冷月光明,她瞅准时机握紧了手中短匕,一阵金属与石头摩擦的声响清晰入耳,冷月的身子挂在了半空。
我长舒了口气,总算是上天保佑。
冷月调整着呼吸,握刀的手早已颤抖,她向下瞅了瞅距离,离平台还有二十米高,只能拔出短匕,二次向下坠去,在大多数人看来可能有些不解,冷月已经稳住了身子,为何还要二次下坠,这不是明摆着找死吗。
其实不是这样,她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求生,由于距离较远,只能分批次来卸去下坠的力道,若是一口气下到三十米,正如鸡眼明所说,就算胳膊不断,内脏也抵不住惯性所带来的伤害。
冯若琳的手电对准了下落的冷月,又是一阵金属与石头摩擦的声音,石壁上甚至起了一阵火星,不过冷月还是稳住了身子,这一次又下坠了十多米,冯若琳用手电照去,平台已是近在咫尺。
“月月,别着急,多休息一会儿。”
我就这么一个妹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打从她来到卫家起,我就把她当做了亲妹妹,如今以身试险,我又怎能不急。
冷月经过短暂休息,第三次下坠,由于这次的距离较近,所以毫不费力就来到平台。
刚到平台,冷月手中的短匕就掉落在地上,鲜血顺着手掌淌下。
原来这三次卸力最倚重的就是这柄短匕,冷月的手掌直接与柄部接触,所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做妹妹的已经打了样儿,我这个做哥哥的怎好意思一直吊在这里。
鸡眼明开着手电看到冷月无恙,兴奋的大声喊叫,可是他忘了一件事情,绳子早就到了极限,经他这么一折腾,摇晃之下只能是加快断裂。
我清晰听到绳子断裂的声音,只是眨眼间的功夫,一个重物就已从我眼前划过,我暗呼不妙,本想对他施手,偏偏没有着力点,何况天蚕丝还吊着我和冯若琳的身体,情急之下只能大喊:“快用甩棍来摩擦石壁。”
惊叫中的鸡眼明隐约听到“甩棍”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