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眼明冲着冯若琳说道:“冯大法医,你看看自己有没有什么损失?”
冯若琳拂了拂湿漉漉的长发:“我能有什么损失?”
鸡眼明嘿嘿一笑:“方才我可看得清清楚楚,老卫那双眼睛盯着你瞧个不停,而且还是上下的瞧,这小子估计是没安什么好心。”
冯若琳闻得此言打量着身体,这才发现湿透的内衣贴在肉上,由于是白色,近距离可能会看到自己的身材,不过这也没什么。
我的脸很热,忙开口骂道:“你他娘的瞎说什么,再说了都穿着衣服,有什么好看的?”
鸡眼明嘿嘿一笑:“你看看,终于不打自招了,原来卫少爷还有更大胆的想法。”
冯若琳也觉得很怪,怎么能冒出这句话,难道自己不好看么?不过一想到心上人偷看自己,不怒反而是暗暗欢喜。
我知道鸡眼明这是在报复,说出这句话时也没考虑后果,正准备迎接冯若琳的愤怒时,我耳边竟然出现了幻觉,那个敏感的声音牵动了我的神经。
作为一个接受过专业射击培训的人来说,对枪声是非常敏感的,随着连续不断的枪声,我这才确定不是幻觉。
“枪声,这是枪声,咱们终于快要出去了。”
鸡眼明听到枪声也是兴奋过度,哪里还顾得什么伤口,而是直接顺流而下。
我判断出了枪声的位置,确实离我们不算太远,但我并没有高兴,因为枪声是从高而下传来,咱们处在地下,仍是无法出去。
既然听到了枪声,就说明上面有人在交战,而且人数也不少。我又想起了保长和戴帽子那伙人,难道交火的正是他们?我仔细听着枪声,喃喃自语着:“南部十四和毛瑟手枪,是了,是他们。”
“天佑,咱们快跟上鸡眼明吧!”
我回过神时才发现,身边只剩下冯若琳,鸡眼明和冷月的身影已变得芝麻大小。
咱们两人趟水行了一阵,最后实在是太深,只能顺流游去。
刚入水时还觉得水凉,时间一长也不觉得水有多凉,反而接受了这个温度,这就和冬泳这个道理差不多吧!
在我国北方,总有一些冬泳爱好者,冒着零下二三十度的严寒下水游泳,但是有一点,熟悉冬泳的人都知道,人在下水之前要逐渐适应温度,刻意往身上擦着雪块甚至是冰块,适应温度以后,下水就不会觉得寒冷。
我们也不知游了多久,冯若琳从防水包里取出手电,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