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人碰到日记,这种毒液就会顺着汗毛孔而入,就像容器里的水一样,无声无息致人死亡。
我擦了擦额头冷汗,若非冯若琳两次提醒,可能我早就触摸到了死神日记,后果可想而知。
既然是投毒,明显是一起精心策划的谋杀,而我第一个也是想到了史密斯,总觉得他和刘海棠就像是一场交易,根本就不存在任何感情。
“若琳,有结果吗?”
“奇怪,这可能是种未知的剧毒,我叫不出名堂,总之毒性很强。”
我顿觉不妙,若真是这样,那冯若琳的身上岂不成了毒源,于是我赶忙提醒,让她把死亡日记先拿出来,然后重新换一套衣服,可却换来她的质疑,说我用这种小技俩不过是为了偷看死神日记,急得我只能向她讲出自己的推断。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冯若琳还真就拿出了死神日记,她先是找一个容器,然后用刀子在日记封面刮掉一些粉末儿,正好落入容器里。
原来冯若琳是想化验,看看日记封面到底有没有毒。
我们屏息凝气静静观察着,足有一个小时,容器里仍是没有任何反应。
冯若琳笑道:“看来你的推断并不准,日记本上并没有毒。”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毒源在哪,这个死神日记可是这些死者共同接触到的东西,如果封面真的没毒,答案肯定在日记里面。
既然已插手这件事情,那就必须查个水落石出,我只能厚着脸皮:“既然没毒,拿出来看看总可以吧!”
冯若琳犹豫片刻还是改变了主意:“不行,我总觉得这个日记暗藏凶险,咱们还是别打开了。”
我真想骂人,但是却不敢骂:“咱们是为了什么?如今线索就在这里,怎么也得看个究竟。”
“刘海棠是我表姐,我比你更急,真要打开也可以,必须先找到那位神父,先了解这本日记再打开也不迟。”
无奈,我也只能接受冯若琳的意见,总不能强抢那本日记。
这就像一个财迷,看着别人家门前有块金子而不敢捡,只能在心里惦记着。
我在苦苦等待中,眼前忽然一亮,冯若琳换了一身洁白的洋裙,这套连体裙裁剪得体,风格路线也是与当代截然不同,若是拿旗袍与之相比,这套衣裙则是大气高端,而旗袍就显得格格不入。与一般洋裙相比,这套衣裙按照身材量身定做,看起来即能凸显出瘦的身材又不失性感。
冯若琳原地转了一圈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