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刻也不想停留:“神父,你可以下车了。”
“卫先生,我想你一定知道死神日记的下落。”神父似乎仍未死心,一只脚已经伸出车外却没有下车的意思。
我望向神父:“这对你来说,好像并不重要,请你下车。”
神父隐约听出了话意,正要发怒时,一道熟悉身影出现在车旁,正是司徒泫雅。
“司徒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司徒泫雅收起了之前的傲慢,在冯若琳面前就像霜打的茄子:“冯小姐,多谢您的宽宏大量。”
冯若琳笑道:“其实你该谢的人是刘景峰才对,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
我从二人对话已经听出,司徒安已被释放,而这一切当然是冯若琳的功劳,在警局时,她借故离开其实就是为了这件事,我想一定是偷着打电话了,否则司徒安不可能化险为夷。
冯若琳之所以将姨夫抬出,其实就是在变向承认,只不过司徒泫雅不知道而已。如果我不知道刘景峰和冯若琳的关系,也许我也会蒙在鼓里,但是现在不一样。
司徒泫雅似乎也知道了答案,她仍是朝着冯若琳行了一礼,然后对我说:“卫先生,我有件诡异的事情想和你说,还请到琴音阁一叙。”
这位司徒泫雅好像一直想和我说些什么,只是迟迟没有机会,可我真不想去琴音阁:“司徒小姐,你可以上车。”我瞥了一眼神父,他还是赖在车上不肯走,惹得我怒吼一声:“下车,我不想和懦夫为伍。”
神父那张老脸再次抽搐了几下,颤抖着说道:“你必将为狂妄而付出代价,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在魔鬼面前简直就是微乎其微。”
我从未如此愤怒过,若不是神父已经下车,我真会狠狠骂他一顿。
司徒泫雅上了车,我刻意让冯若琳将车子开远一些,远离这个伤心之地。
车子已经远离了琴音阁,冯若琳问道:“司徒小姐有什么诡异之事?”
司徒泫雅顿时泪如雨下,就像受了什么委屈,最后还是在冯若琳的追问之下才道出了实情。
原来她所说的诡异之事也是和死神日记有关。司徒泫雅在德国留学期间曾经去过弗莱堡大教堂,当时她和几位同学一同前往,其中就有刘海棠。
一位叫做安娜的德国女子向她们讲述了死神日记的故事,司徒泫雅和刘海棠根本就不相信,在她们看来,这只不过是个神话故事。可安娜却神色肃然,一再强调这不是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