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他们都是无能之辈?”
白如玉面露不悦:“卫先生把自己看的这么伟大,还要不要脸?”
我怔了片刻,无奈的坐在椅子上,情不自禁望向冯若琳,这句话只有她说过,想不到又有一个女人这么说我。
冯若琳偷偷一笑,轻轻咳了一声:“如玉姑娘别生气,你哥哥到底得了什么病?既然是他让你来这里,我想一定有他的目的。”
提起这件事,白如玉就一阵神伤,还是苏蓉主动搂着她,重新坐回沙发上。
冯若琳的眼角瞟了我一眼,肃然道:“如果真是怪病,也许卫先生真会帮到你。”
苏蓉凑在白如玉耳边低语一番,虽然听不到说的是什么,但是这位千金小姐开始犹豫了。
鸡眼明沏了一壶龙井,好在没有多嘴,而是坐到另一侧的沙发上。
“小姐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替您保密。”
白如玉沉吟半晌,终于道出了实情。
原来一个月前,白明新为了一桩生意前去大西南,这一去就是七天,至于在这七天里到底经历了什么就不得而知,回到江南,白明新常常抑郁寡欢,尤其是夜晚,总是在睡梦中惊醒,最初是胡言乱语,半个月后开始浑身奇痒,有时感到疼痛,总觉得体内有无数虫子。
白如玉见哥哥被折磨的日渐消瘦,将整个江南最有名的医生都请到家里,甚至通过关系从德国购买最先进的医疗设备,查来查去也没查出什么结果,白明新的病情也是逐渐加重,直到今天爬出这么多虫子,白如玉才确信,哥哥是得了怪病,也有可能是中了邪。
我听着简短的经过,顿时想起苗疆的“蛊”和南洋的“降头术”,后者的几率要小一些,毕竟白明新没有前去南洋,而是去了大西南,那里也正是苗疆之地,蛊术和赶尸比较盛行。所以我还是毫不避讳的讲出,白明新很有可能中了蛊。
苏蓉好像听说过蛊,闻得此言,脸色顿时大变。冯若琳和鸡眼明也是感到惶恐,这种传说中的东西只是听说过,却没见过有谁中过蛊。
白如玉一脸茫然的望着我:“卫先生,蛊是什么东西?”
蛊,相传是一种人工培养的毒虫,放蛊是我国古代遗传下来的神秘巫术,其中在苗疆一带比较盛行,曾经部落之间争斗,蛊闹得非常厉害,谈虎色变,谁也不敢当它是假的。
本草纲目记载,造蛊的人捉一百只毒虫放入一个器皿,然后让它们自相残杀,最后活下来那只就是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