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花和镜中月,还有被击毙的阿雷,纸鸢则是趁乱逃到山下,如今又怎会在这里。
纸鸢就像一张纸片缓缓落下,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白明新。
“纸鸢,你怎么会在这里?”
莹儿抱起虚弱的白明新,忍不住问道。
纸鸢没有回答,继续望着白明新。
“纸鸢,你怎么会在树上,又怎会来到这里?”
莹儿又重问一遍,纸鸢冷笑一声:“我已成了哈冥斯大神的守卫,你们擅闯禁地,谁都别想活着离开。”
她何时成为哈冥斯的守卫?难道仅仅是因为破茧而出。除了纸鸢破茧而出,树上还有很多人蛹,那岂不是说,每个人蛹都代表着一个人,大巫师一定也在,还有那具干尸,难道也在树上?
我想也只有这么一个可能,因为这里除了铜棺再没有藏身之地。
纸鸢已下了必杀令,在众人看来是夸大其词,但我却不这么认为,这棵树本就够神奇了,又结出这些神奇的果实,必然有独到之处。
就在莹儿与纸鸢理论的时候,树上人蛹相继破裂,身着异服的男男女女露了出来,正是巫族的男女。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特征,身体僵硬,眼神麻木,根本就不像活人,看上去更像一具具的尸体。
我拉着冯若琳向后退去,鸡眼明则是站在铜棺处发呆。
树上陆续落下来七人,都是巫族之人,随着纸鸢的一声令下,这些人发起了攻击。
除了白明新,咱们这些人多少都会一些把式,对付这些普通人根本就不在话下,可是直到交手才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这些人力大无穷,而且还刀枪不入,即便是挨上一些拳脚也无所谓。
我和冯若琳连续击倒两人,很快又重新站了起来,继续投入战斗。
纸鸢落在地上就把注意力集中在白明新身上,混战中也不例外,她对别人根本不感兴趣,只对白明新一人有意思。
白如玉早已看出了异样,始终挡在哥哥身前迎敌。
鸡眼明怔了半晌,抡起甩棍也投入战斗。
这些打不死的巫族之人也确实厉害,刀枪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挠痒痒,无法造成伤害。
激斗正酣,只听得苏蓉一声惊叫,这位千金小姐被纸鸢摔倒在地上岔了气儿,捂着胸口说不出话。
随后又是一声惊叫和断骨的声音,白如玉重重砸在地上,而莹儿的胳膊直接被纸鸢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