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蛭,这东西在水下轻灵飘逸,若是被缠上,想要脱身谈何容易。
满足了好奇心,我们开始了水下大逃亡。
人类水性再好也不可能胜过这些水生物,不出片刻,密密麻麻的水蛭就将我们包围,眼前光线瞬间变得乌黑。
我舞动手中的甩棍,冯若琳也拿出电棍挥舞,虽然暂时可以阻止水蛭却伤不到分毫。
熟悉水性的朋友应该知道,在水下挥舞金属是件多么困难的事情,不仅消耗体力,动作较之陆地也会慢上许多,还要随时承受窒息的后果。
这就像捅了马蜂窝,那些水蛭前赴后继,看样子不吸干咱们的血誓不罢休。
忽然,我的腕部传来一阵疼痛,随后腿部和腹部也接踵而来。
再看看冯若琳,她也是面露痛苦,再这么耽搁,咱们可就真的领了盒饭。
与其等死,还不如冒险冲出去,就算浑身都是水蛭,只要及时到了船上也还是有救。
想通这点,我急忙做着手势,可冯若琳却尴尬地摇着头,脸色也变得红润。
我这才看清,原来她只穿了一件贴身薄衣,无法按照我的计划行事。
无奈,我只能先脱下衣服,迅速将她的头部裹住,最后将她夹在腋下,奋力向上游去。
疼痛很快蔓延至全身,最后变得麻木。
或许是用手划水的原因,我的面部竟然没有遭到水蛭攻击,但是上半身可就惨了。
我甚至清晰看到水蛭吸附在胳膊上、手上,然而却无能为力,只能争分夺秒向上游去。
时间过得很慢,黑暗中的挣扎终于迎来了曙光。
我们没有浮出水面,而是不知不觉撞到了一座山,那是一座布满疙瘩,千苍百孔的大山。
身后穷追不舍的水蛭见到这座山忽然四散,这让我更加坚信,眼前这座山正是那只巨型蟾蜍。
它怎么会在这里?我清楚记得,巨型蟾蜍被王兵等人炸死,尸体顺流而下,这会儿指不定飘到哪了,怎会出现在这里。
疑惑归疑惑,可我手上仍是不敢懈怠,继续向上划去。
离开了巨型蟾蜍,我这才朝下看了一眼,蟾蜍的背部已是血肉模糊,显然已死去多时,虽然是具尸体,可余威仍在。很多年后我提起这件事便说,若不是这具尸体,我和冯若琳也不可能逃出生天。
当我出水的一刹那,由于身上附满了水蛭,吓得鸡眼明一屁股坐在船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