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酒,你不喝是不是不给面子?”齐晟懒懒散散地问了句。
明摆着,这事没完。
周围人都噤了声,没人敢接茬。
沈姒微微屏住了呼吸。
她从没见过,有人可以嚣张成他这样,随意踩着对方的脸欺负。
他才是仗势欺人的祖宗。
对面的公子哥脸色实在难看,明明先前还仗势欺人嚣张跋扈,结果现在一句话不敢驳。他又利落地扇了自己几耳光,客客气气地道歉,“对不住,我今晚喝多了,您别跟我计较。”
这次是对着沈姒。
沈姒下意识地想后退,稍微一动,才惊觉自己还在齐晟怀里。
她看着眼前的一幕,完全不敢动。
也许她今晚做错了事,招惹了一个更不好招惹的主儿。
“算了。”她的声音细弱蚊蝇,有央求的意思,“走吧。”
不是替人求情,而是有点怕了。
齐晟随手摔了杯子,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向上抬了抬。他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拇指抵在她耳垂下,轻轻地摩-挲了下,意态轻慢又邪气。
“你确定要跟我走?”
沈姒浑身一阵战栗,脸颊隐隐发麻,烧得耳尖都痒,“是。”
她总不能留下来。
齐晟笑了下,以占有的姿态将沈姒圈牢,笑里带着不明朗的阴冷。
“既然酒敬完了,人我要了。”
时隔两年,沈姒这张脸出落的越发清艳妩媚,让人挪不开眼。
见她不说话,就垂着脑袋站在那儿,也不知道在跟自己较个什么劲儿,齐晟敛去眼底的冷意,破天荒地退让了点,“对不住行吗?我真在医院,姒姒,老爷子突发急症,我那些叔伯兄弟恨不得立刻分遗产,我确实走不开。”
沈姒纤长的睫毛低敛,遮去了眸底的情绪。
在医院忙到一个电话都不回吗?
听着有些不是滋味,但经不住细想,沈姒将手抵在他肩膀上推了推,“谁稀罕你的解释和道歉?别碰我!”
她推不开他,没忍住踹了他一脚。
只是膝盖刚刚屈起,就落了空。
齐晟牢牢握住了她的膝盖,他虚眯了下眼,捏住她的腿弯一捞,另一手箍着她的腰身往上一提,将人抵在了桌面上,控制得死死的。
“还生气?”
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