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
辰星和HN签约时,提了个奇葩地额外条件:今晚泰和集团在燕京举办商业酒会,希望沈姒到场。
“我就说老姚那个死胖子怎么可能突然变卦,原来真是起了色心,”师姐在电话里将人一顿骂,“怪我,让你惹上个垃圾。合同我不签了,你最近也小心一点,我怕他贼心不死……”
“我去。”沈姒轻落落地应道。
师姐有点懵地“啊”了一声。
“有钱为什么不赚?”沈姒倒是很平静,“你让他把合同带好。”
没必要。
就齐晟身上那股冷漠又疏离的劲儿,根本不像想要见到她;再退一万步讲,就算齐晟真想怎么着她,她就算躲到天涯海角也没完。还不如坦坦荡荡,最大不了再得罪他一遍。
反正得罪他的事,她也没少干。
不过事实证明,担心确实多余。
泰和集团的酒会从开场到散场,一共四个小时,齐晟自始至终没有出现过,只在几个领导的发言稿里被提到。沈姒熬到散场,顺利签了合同。
那个老姚看着确实像贼心不死,眼珠子一个劲儿地往她身上瞟。
不过不太像见色起意,更像——
盯着一棵发财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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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沈姒登上去维也纳的航班。
中欧的山城风情浪漫,随处可见的巴洛克建筑奢华堂皇,小城内遍地是金雀花和郁金香,施特劳斯的金像旁有流浪汉在弹奏波尔卡的乐曲,维也纳的四月,春光浓似酒。
连续几天的训练和彩排让人疲倦,Eros今年发布了新款珠宝,在附近的油画院开秀,邀请了时尚杂志主编、明星、品牌VIP会员,还有设计师的私人好友。因为首席执行官西蒙和沈姒的交情匪浅,品牌送来了邀请函。
后日就要演出,沈姒也不想时刻紧绷着一根弦,傍晚抵达油画院。
宴厅灯火通明,富丽的雕像、奇异古怪的曲面、强烈的色彩冲击,光影效果强烈,恍若一场巴洛克式建筑庇护下隐匿的完美风暴。
开秀前的鸡尾酒会才刚开始,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寒暄。
一个蓝眼睛的外国年轻人在沈姒附近,和同伴低语了几句,朝她走过来,“你是哪个明星吗?”
“不是。”沈姒弯唇一笑。
“那你今晚有什么安排吗?或许我们可以一起。”年轻人朝她递了一张名片,“你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