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误会啊,他们也不敢乱翻别人的底,我不知道你们的过去。我只是觉得,你们能相识很奇妙,有点不可思议。”
这话有点儿玩味,像极了讽刺。
一个字没提齐晟,但句句跟他有关,沈姒被她问得有点儿烦了。
她气定神闲地搁了笔,学着颜若的语气,温温柔柔地,“妹妹今年几岁了?可曾读过书?现吃什么药?”
“你什么意思?”颜若面色一冷。
“《红楼梦》的选段,颜小姐下次再来学国戏,我可以教你。”沈姒不疾不徐地开口,十分温和体面。
她在下逐客令,也是指桑骂槐。
颜若再蠢也听出来了,没再继续,面无表情地从沈姒身边擦过。
沈姒轻眯了下眼。
分不清这人到底是跟自己有纠葛,才跟自己较劲;还是齐晟惹的烂桃花,沈姒也不太想关注这种人。但对颜若三年前就关注自己的事儿,她很好奇。
沈姒拨出一个号码,“查人的活儿接吗?帮我查下颜若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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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将沉未沉,夜色渐渐拢上来,四合院里光线昏沉。这段小插曲一时间理不出个头绪来,沈姒将笔墨纸砚和抄了五六页纸的经文,从葡萄藤下的石桌上收走,也没太把颜若当回事儿。
晚饭时端坐在中间苏桐云,看了沈姒一眼,声音沉静如井水,“别总凑在我跟前儿,自己去找个比赛打发时间。”
“看看,”沈姒似笑非笑地嗔怪道,“我才待了两天师父就嫌我讨嫌了。”
“越来越没规矩了,还知道拿话堵我,你那几个师兄师姐,谁敢像你这么能造次。”苏桐云淡淡一笑,语气宽缓,“你来我这儿的意思我明白,”
她沧桑却不苍老的声音缓缓吐出,“你这两年太顺了,想再进一步确实不容易,不过瓶颈期有时候就是倦怠期,你能保持水平不退,多接触点同行刺激一下,不管对方能力高还是低,都能给你灵感。”
沈姒一点就通,稍一思量就应下了。
师父的意思是要她参加国风大赛。
今年CCTV举办的国风大赛,古典舞和国戏两组别的选拔是隔期进行,业内几个著名的前辈做评委,正在进行预选,明年奥运会开幕式的副总导演,闭幕式执行导演跟随监制,似乎明年有意在开幕式融入传统文化内容,包括古典舞和二十国粹,赢家会参与明年奥运会开幕式。
其实在哪个行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