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着急把自己嫁出去的?看他们费劲多有意思。”
旁边几个伴娘跟着附和。
“可是哪有‘堵门’提问外语听力的?”许昭意哭笑不得,“还是阿姆哈拉语,平时谁会学这个?我要结婚,又不是要参加高考。”
室内的几个人正说话间,有风穿窗而入,掀起了半透的刺绣纱帘。
随即是沉闷的重物坠地声。
几个伴娘陆续抬眸。
直升机的嗡鸣声压近,越来越聒耳,新郎梁靖川一手缠绕着绳索,一手卡着窗框,精准地降落在窗台上。他领带松散地挂在颈上,衬衫地纽扣松开一颗,懒散又轻慢。
正端坐在床上的新娘许昭意怔了下,一上午的端庄优雅破了防:
“我靠,梁靖川你搞什么啊?”
这话明显问出了所有人的疑问。
新郎向新娘单膝跪地,像当初求婚一样,“跟我走吗,昭昭?”
这只是一个象征性的提问。
完全没给新娘回答的时间,也没给伴娘团反应的机会,梁靖川直接从窗口跳下来,几步走到许昭意面前,将人打横抱起,上了直升机。
伴娘团的成员这才反应过来:
“谁的主意这么缺德?结婚当天让新郎带着新娘跳楼?”
“这也太损了吧,婚礼搞偷袭?年轻人不讲武德。”
从直升机上垂绳降落,特简单粗暴的解决方式,亏这票人想得出来。
堵门真他妈堵了个寂寞。
来不及阻止,露台又是一声。
“你们才损行吗?”伴郎团之一的傅少则皱了下眉,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进门竟然还要赛车、考小语种听力、写代码,还让不让人结婚?”
“真没你们损,好歹是婚礼,你们这种强盗作派,简直像——”
沈姒趴在窗口看了半晌,才勉强找到合适的形容:
“挟持人质。”
“挟持人质”的说法才刚出口,上方的直升机似乎又迫降了点儿。
风掀起了沈姒鬓角的一缕发丝,吹散在空气里。
沈姒诧异地抬眸。
面前压下一道阴影,直升机下降后,舱门位置正对着窗口。齐晟就在她对面,在她毫无防备时,他伸手一捞,将她从窗口的位置抱了出来。
他漆黑而沉冷的眼眸被前额细碎的短发遮挡住了些许。
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