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声,颇有点意味深长,“我就动你几下,这么娇气?”
他其实只用了两三分力,算不上打。但她当时的反应,格外强烈。
当时她呜咽着往前躲,被他勾着腰捞回,抬手几下。然后她一直在哭,他哄她,她也不说话,似乎很怕这种方式。他这才住了手,终于放过她。
齐晟抬手捏住沈姒的下巴,拇指按了按她的唇珠,“很疼?”
这话多新鲜啊!
她以为他这个始作俑者顶多跟她猫哭耗子假慈悲,结果他不干人事,连假惺惺的关心和忏悔都省了,还落井下石,甚至肆无忌惮地嘲笑她。
沈姒觉得自己从前对他变态的程度认识还不够,他简直禽兽不如。
她抬眸,面无表情地拍掉了他的手,“你就丧心病狂吧你。”
她还磕坏了一只鞋跟。
在办公室被他翻转过来时,她的脚踝搭在他肩上,随着他晃动。后来绑带不知道怎么就松了,高跟鞋砸在了地面上,磕坏了一只鞋跟。
她自顾不暇,当时哪有心情管一双鞋啊?但现在想想,全是面红耳赤。
“真的不喜欢吗?”齐晟看她面上薄红渐染,微妙的勾了下唇,眸色深了深,“你当时明明绞得更厉害了。”
沈姒在心底“我靠”了一下,实在听不下去。她赤着脚踹了下他的膝盖,忍无可忍道,“闭嘴吧齐晟,你再胡说八道,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终于没再继续这个羞耻的话题。
齐晟看她在房间里睃巡了一圈儿,在柜子上摸起一个镯子,他朝后仰了仰身,闲散道,“你决赛结束后,跟我回燕京一趟,我带你回家。”
“回躺家还特地通知我干嘛?”沈姒觉得他莫名其妙,将莹润剔透的镯子往手腕上套,“反正之后没什么事,我住哪边都行。”
在某种程度上,齐晟是个非常难伺候的主儿。他不愿意住酒店,就在全国各地甚至国外买豪宅,一般去港城就住在太平山顶,去沪上住在檀宫别墅,回燕京就住在西城四合院。
所以她跟了他的这些年,基本也没再住过酒店。
话刚问完,沈姒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等等,你说的该不会是”
“我带你见我爷爷。”齐晟淡道。
沈姒身形顿了下,转了下腕间的手镯,也没给出什么反应。
齐晟站直了,牵过她的手,将她拉到身前,“怎么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