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泪痕,心不在焉地说:“刚才你有些过了。”
司珩青为她按腿,俯身亲了下她膝盖,开口却说:“你早些哭出来,徒儿定当克制些。”
郁秋听不得这话,心里心血翻腾,作势要起身离开他怀里。
司珩青从后面按住她,一手揽着她腰,一手握着她脚踝,令她挣脱不得。
俯身下去,撩拨两下,便轻松地□□了。
连着折腾两回,她这下子可真算是岔了气,哭得嗓子都哑了,浑身像是被碾碎了一般,连支撑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司珩青去抱她,安抚她,给她喂冰镇的雪梨汤,唤她“师尊”。
郁秋气得磨牙,哪有人一边唤她师尊,一边不遗余力地□□她,平白让人生出羞耻心,事后更是恼了一番。
此后接连几日,她看到司珩青下意识地避开,如此总算是消停了一段时间。
闲下来时,便整理储物空间,将一些没用的东西拿去送人。
一开始只是一些杂七杂八的工具,后来有一回连一柄收藏许久的剑都给送出去了。
司珩青听闻,又开始暗中跟她较劲,有意提醒着:
“师尊成日里研修法器,冷落阿青好些时日了。”
“师尊今日送走的那柄剑,阿青从前也想要呢。”
“师尊……阿青想你。”
郁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地方,哪里用得着说“想”?
她敷衍着,将老大不小的黏人精赶出去。
回头司珩青见着了那名被赠剑的弟子,脸色冷得似铁,眼神死死地盯着那柄郁秋送出的剑。
弟子:“……”
“宗主,这剑是宗主夫人赠予弟子的,”那人垂着脸,恭敬地说,“宗主若想要,弟子转增给宗主便是。”
宗主夫人?
司珩青稍稍扬眉看他。
那男弟子看上去扭扭捏捏,嘴上却甜得很,他解释道:“弟子本来是去给夫人送新到的一批黑曜石,见着了夫人,本欲随旁人唤她师祖,只是弟子并非内门弟子,辈分更低一些,故而唤了她一声‘宗主夫人’,夫人这才欣然将剑赠予弟子。”司珩青:“……”
那弟子见缝插针地说:“宗主,夫人欢喜这个称呼,所以才给弟子赠了剑,夫人在意的是宗主您啊。”
司珩青从未刻意纠正别人的称呼,师祖也好,师娘也好,宗主夫人也罢,只由着别人混叫。
郁秋是他的妻,但师比妻大,合情合理应该唤她师祖。
他以为郁秋更喜欢旁人唤她师祖,听这厮这么一说,心情忽然荡漾开来,面上虽波澜不惊,回程时却差点同手同脚走起来,索性飞走,径直去寻郁秋。
近到跟前,又绕道去取了梅子酒,缓缓踱到她面前。
“师尊不喜阿青伺候你,可旁人唤你一声宗主夫人,你却欢喜得很,这是为何?”
郁秋:“……?”只是想暂时避一避房事,怎么就变成“不喜伺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