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人心,也颇有政绩。可县尉在任上,十五年时间历四任县令,始终不动。”
“有昔日永宁县的县丞,一跃成为县令。县丞成为县令,也就罢了。毕竟县丞,是二把手,比你官更大。可是县衙的六曹佐吏,却绕过你,成为县丞,跑到你的前面去。”
“甚至,又成了县令。”
“当然也有朝廷空降的县令,如眼下的县令王越。只是,你依旧是县尉。可谓是铁打的县尉,流水的县令。县尉可曾考虑过,为什么呢?”
林丰看向曹正,神色从容。
更是一派儒雅气度。
曹正眼中瞳孔一缩,他的事林丰竟是一清二楚。
不过想想也正常。
林丰要来见他,要找他帮忙,必然了解清楚他的情况。只是林丰丝毫不提事情,反倒提及让的仕途,曹正知道是林丰的话术。
曹正却也好奇,林丰能说出什么来,顺势问道:“为什么?”
林丰说道:“为官者,不仅要有足够的能力,更要人情练达。做官,是做事,又不仅仅是做事,还要做人。”
“县尉一职,在我看来,做个类比,便等同于朝廷宰相。朝廷宰相,上体天心,下安百官。曹县尉稳定永宁县百姓,是下安百官。那么,上体天心呢?”
“在永宁县,毫不客气的说,县令便是皇帝,觉得无数人的生死。”
曹正听着林丰的话,内心更是大受震动。
甚至,林丰的比喻他也认同。
在永宁县这一亩三分地,县令王越,那就是土皇帝。
曹正打心底,瞧不起林丰的赘婿出身。可林丰侃侃而谈,且言谈不俗,曹正多了一丝的期待,无形中坐直了身体。
林丰注意到曹正的姿态变化,又道:“曹县尉为什么不曾升迁,是曹县尉你,不是县令的人,和县令不是自己人。所以昔日的县令提升,首先提拔心腹。至于曹县尉,自然被搁置。”
曹正道:“如何成为县令的心腹呢?”
这是曹正本就有的困惑。
林丰点到这里,曹正便提出来。
林丰解释道:“一言以蔽之,乐其乐,忧其忧,为县令的喜事而开心,为县令的难处而担忧。县令不开心,你要让他开心。县令有难,你要替他解难。”
“这,是成为县令心腹的关键。”
“不要认为这是阿谀奉承,官场上,这是基本的人际来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