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国的皇帝,真是无道昏君。要知道在秦国,一贯是重军功,重将士,所以秦国的军人地位很高,可惜在夏国却不一样。
王越深吸一口气,稳住了震惊的情绪,道:“贤弟你这般的身份,留在永宁县,实在太委屈。你可愿意,入秦国为官。我王家,愿保举你为官?不瞒你,家父王棠,是秦国户部尚书,执掌一部,是陛下心腹。”
林丰也有些诧异。
他早就推测,王越是有背景的,毕竟三十岁的县令不多。
林丰摇头道:“兄长好意,我心领了。贸然进入秦国朝堂,是祸非福。我即便要报仇,也不是这种仓促的方式。我要先稳定白家的局势,后续再考虑。”
王越见林丰有自己的主见,就不再多言,道:“罢了,一切随你。”
“多谢兄长。”
林丰笑着说话。
王越看向林丰,他反倒有些同情林丰。林家对夏国皇帝,忠心耿耿。两代家主尽皆战死疆场,付出这么多,皇帝说牺牲林家,就牺牲了林家。
王越岔开话题,不再提及林丰家世的事情,和林丰谈天说地。等下午申时结束,抵近傍晚时分,张氏来了,神色欢喜,说崔氏醒了过来,虽然还未恢复,却也好了许多。
王越一听,顿时激动起来,带着林丰往房间中去。
房间中,崔氏靠在床榻上休息,眼神还有些浑浊,人却是轻松了许多。
她见王越、林丰来了,朝王越点头致意,便看向林丰,说道:“小神医救了妾身一命,妾身在此多谢。”
林丰摇头道:“理所应当的事情。”
王越道:“夫人,我已经认林丰为弟弟,不必如此客套。”
“见过叔叔。”
崔氏愣了下,立刻说话。
叔者,通少也,叔叔这一称呼,也用于对丈夫弟弟的称呼。对崔氏这样的大家闺秀来说,他一听到王越的话,便改了称呼。
王越点头道:“贤弟,你来诊断一番。”
林丰上前,顺势道:“嫂嫂,我再替你诊脉,看看情况。”
“多谢叔叔。”
崔氏又道谢。
她伸出手,任由林丰诊脉。
好半响后,林丰收回手,笑道:“兄长,嫂嫂的病情,已经缓解,脉象恢复了许多。如今我再施针,结束后便又服药。明天再早中晚各一次,差不多就可以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