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书信,递到了林丰的面前。
林丰接过来后心中赞叹,不愧是谢玄,处理事情滴水不漏。钱财只是表面上的意思,实际上,这一封书信最是关键,有利于林丰在齐国行事。
林丰道:“兄长有心了,多谢。”
谢玄摇了摇头,继续道:“贤弟,我代表谢家来,化解谢家和贤弟的恩怨。谢峻处理事情失当,他已经被处置了,还请贤弟切莫因为谢峻,误认为谢家都是这样的人。”
林丰道:“谢兄,多的话我就不说了。来,杯酒泯恩仇。”
“好,杯酒泯恩仇”
谢玄松了口气,端起酒樽,和林丰喝了一杯酒。
两人饮酒后,谢玄便再无忧虑,转而和顾喜、顾长策等人说着话。
一众人交谈,气氛热烈。
这一酒宴,抵近午时才结束,谢玄悠悠离去,林丰暂时在顾家歇息。他在后院房中坐下,却是提笔写信。
“玉瑶吾妻,见字如晤。”
“我离开咸阳后,甚是想念你。都说此心安处是吾乡,你在咸阳,我心也安在咸阳。金陵虽说繁华,却不及你在身边万一。”
“值此之际,想到一首小词。”
“何为相思?一人,饮酒,对长亭。可否具体,冷月,孤风,亦有情。可否再具体?想你!”
“保重身体,等我回来。”
林丰一封书信写好,便找了顾长庚,让顾长庚安排人送走书信。
待书信送走后,林丰睡了个午觉,下午一觉醒来,已经抵近了申时。他起床洗漱后,侍从来禀报,道:“林先生,长公子求见。”
“请!”
林丰吩咐一声。
不多时,顾长策来了。
顾长策二十八岁,是顾喜的长子。在顾喜十六岁时,顾长策就出生。他即便年岁比林丰更大,可是在林丰面前,却恭恭敬敬的。
顾长策行礼道:“师叔祖。”
林丰道:“有什么事吗?”
顾长策神色肃然,道:“我有一件事关家族的兴衰事,想要向师叔祖请教。”
林丰道:“说来听听。”
顾长策道:“顾家一直苦心经营,父亲更是殚精竭虑。可顾家和谢家相比较,依旧有相当大的差距。如果我顾家,想要超过谢家,该怎么办呢?”
林丰眉头上扬,有些诧异顾长策的问题。这个问题很宽泛,却也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