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掌一国大员,那是不可能的。
桓家的家族学问,是如何在官场上立足做官,以及如何处理政务,更有对整个天下的剖析阐述。这些人情世故往来的手段,才是桓家立足的根本。
只要有这些在,即便是桓家落魄,以后桓家出了人才,自然能再度崛起。
这也是世家的根本。
桓肃之轻轻一笑,问道:“林先生今天来,所为何事呢?”
林丰开门见山道:“我来虎丘山,请桓兄到大秦入仕。”
“哈哈哈……”
桓肃之蓦地朗声大笑了起来。
笑声,透着恣意。
这般的桓肃之,一改前态,不似刚才吃肉喝酒的平静,也不似那格格不入的娴静,更有些强硬和咄咄逼人。
其姿态,更是飞扬。
桓肃之眼神前所未有的明亮,他笑罢后盯着林丰,掷地有声道:“林先生,我桓家在晋国,虽说已经衰败。可是桓家的影响力还在,我祖父桓禹的人脉还有一些。”
“晋国朝廷也是数次征辟,我都是全部拒绝。晋国和大秦相比,晋国好了不知道多少,我在晋国不仅有根基,也有人脉,我如果要出仕,不去晋国,反倒是大秦,难道是疯了吗?”
桓肃之摇头道:“这般舍近求远,不是智者所为。”
林丰神情前所未有的平静,没有任何慌张,招揽桓肃之,并非容易的事情。
这是双方之间的拉锯。
相互自有交锋。
林丰微笑道:“桓兄,这样的话语,不该从你的口中说出来。虽说我知道,这是你的考验发问,但这样的问题,显得有些太简单了。”
桓肃之道:“在下愿闻其详。”
林丰是智者。
他也是智者。
双方之间,虽说先前吃肉喝酒时能推杯交盏。可是眼下,涉及到正事儿,他不会有丝毫退让。
该如何,那就如何?
他倒是要看看,林丰是什么样的人,会有什么惊人之语?
林丰解释道:“原因很简单,晋国没有你施展一身才华的空间。我所提及的这个空间,不是桓兄无法入仕做官。相反,你要在晋国做官很简单。”
“正如你提及,晋国多次征辟,请你出仕做官。”
“可是晋国自身,有诸多问题。譬如世家盘根错节,掌控了太多力量;譬如晋国偏居一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