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眼,“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林若言犹豫了一会儿,方才道:“我收到了一封信。”
“信?”
“嗯。”林若言点点头,从袖中抽出信件,递给林昭言道:“就是这封信,是青双刚刚交给我的,她说是外院的一个丫鬟给她的,我想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便去找你了。”
林昭言攥紧了手中的信件,沉吟片刻,道:“去你屋子里谈吧!”
进了青杏阁,林昭言展开信,果然那信中赘述了李家二公子的种种罪状,显说的有鼻子有眼,让人不得不信。
她仔细研究了那些字迹,并不是她所熟识的人。也不是陆言之的。
她见过陆言之写的字。
可不是他的字迹,却不代表不是他所为。
那日在林琛书房他的话历历在耳。他是铁了心要得到她的。
林若言见林昭言面色阴沉,忍不住开口安慰。“不管怎么说,这个不行,总还有下一个。”
“我没事。”林昭言摆摆手,强撑起一抹笑容,“看母亲怎么处理吧!”
刘氏的处理结果就是不结这门亲。
第二日就找人在生辰八字上动了手脚,合出来是大凶。
这样一来也不需刘氏拒绝,李府的人立刻登门道歉推却了这门亲事。
刘氏乐得接受,收下礼后又旁敲侧击地问了李二公子好些消息,结果无一不是跟知晓真相前得到的一样。
刘氏奇怪。又找了人去打听,最后终于从李府外院做事的一个丫鬟嘴里得知,李二公子性子虽暴躁了些,但也仅限于砸砸东西,打人还是从未有过的,更别提凌虐了。
刘氏知道自己被算计了,气得不行,可是又没有办法,只好安慰自己。“这李二公子是个坏脾性,跟昭儿的性格截然相反,怕是昭儿嫁过去要受很多委屈,罢了罢了。也是他们没这个缘分。”
林妈妈忧心忡忡地表示,“盛京城里许多人家都相看过了,四姑娘性子温和。图的是清净。高门望族去不得,低门小户又太寒酸。像李府这样人口简单又生活富庶的人家不多啊!”
“总会有的,万事讲求缘分。现在这是有人背后捣鬼。怕是我们再看,还是会生出枝节,这婚事就暂且放一放吧!母亲那儿不是说再过不久宫里头就要进行一年一次的春搜了么?可打听出来若儿有没有的去?”
事关五姑娘,四姑娘的事情也的确只能放一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