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要她以后收敛收敛,可不是真要把管家权交给夫人,她只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可以了,同二夫人争什么?”
林昭言深有同感,刘氏最近实在太卖命了,其实完全不必要。
林若言不懂,不服气道:“为什么不会?母亲她哪一点比侯夫人差?若不是二伯母是非不分听信小人谗言给母亲使绊子,母亲一定做的比侯夫人更出色!”
林妈妈笑着摸了摸林若言的脑袋,“你母亲要是知道你这么护着她一定很开心,不枉费她那么疼爱你。”
林若言很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待想到马车内还有一个林昭言,想到她并不得母亲宠爱,笑容便收敛了几分。
她现在已经很能照顾到旁人的感受,不再我行我素,自以为是了。
林昭言察觉出了林若言的情绪变化,不由失笑,心里却暖洋洋的。
其实她没有那么敏感脆弱,但林若言能这样为她考虑,她很高兴。
“因为夫人不是长媳,也因为咱们老爷没有官职加身,将来老太太去了,侯府定是要分家的,咱们分不走侯府的一砖一瓦,管好了这个家又有何用?”林妈妈比较看得开,她认为刘氏这些年在侯府所为是很可取的,安安分分打理三房,再顺便讨好老太太,不去做那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将来分了家不会树敌,财产更不会少,一辈子安乐自在。
可是现在,刘氏隐隐有要争夺管家权的意思,从前侯夫人是林老太太侄女她不敢肖想,现在机会来了,她好像不愿善罢甘休了。
林妈妈想着,叹了口气,“老奴老了,夫人也越来越有自己的主意,老奴有时跟她说些道理她都不会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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