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侯府百年大族,不可能会忍气吞声,你要说是为了静妃前程,可静妃那时已经诞下三皇子,出了宛妃的事后也没见她更受宠一些。”
萧歧已经平复了自己的情绪,闻言,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世上哪有无缘无故的软弱?你瞧着好像建安侯府没有得到什么好处,但这好处又岂是你肉眼能看到的?你就看近些年来那些老牌世家大族的下场如何?哪个不是抄家的抄家,落魄的落魄?朝堂全是崛起的新贵,皇上急需培养他的势力,岂会容忍那些心存异念的家族势力存在?”
建安侯府为皇上打压各方势力立下了“汗马功劳”,皇上又岂能过河拆桥?再者,扶持一个对他威胁并不是很大的世家上位,也的确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萧岐说着,端起书案上的茶杯轻呷了一口,又在徐修谨认真的眼神中继续道:“能像建安侯府如今尚在风光的实在称得上是少之又少,除非是真有底蕴本事的,譬如太后的外家镇南伯府。但自从林老爷子死后,林琨一无是处,混到现在不过一个五品官,权力被架空,外戚干政的可能性实在太小,便是贺家都不愿牵扯进来,否则咱们为什么要接近林五?”
皇上利用女人来巩固江山,他何尝不是利用女人来获取权益?
可他后悔吗?不,他一点都不后悔。
萧王府教会了他,成功是需要踩在别人的尸骨上的,一个人能被利用也是他的价值。
否则,只会被弃之如敝屣,到时候,死不瞑目,尸骨无存。
这现实,容不得他心软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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