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她怕是连把大刀都扛不起来。
“所以才要你学,否则我带你过来干什么?”萧岐不管她的抗议,心想他要不是看她上次被欺负后可怜兮兮的样子,才不会管这个闲事。这次既然正好来办正事,索性就带上她一起。
络腮胡子盯着林昭言看了一会儿,才转向萧岐:“这位小姑娘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身,想必走到哪儿都有众人保护。像她这样的,学学琴棋书画可行,学武,不见得有这个必要。”
说着。又试探地开口,“可你既然想让她学武,那就一定有你的理由,我想听一听。是不是非学不可?”
萧岐一怔,因为是临时起意,他并没想好找什么借口。沉吟片刻才道:“并没有什么非学不可的理由。只是因为,我在乎的人,恨不得时时刻刻护她在身边,不让她受一丁点的委屈,但我怕有朝一日会逼不得已离她而去,所以,我希望她能够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说着,顿了顿,目光沉沉地朝络腮胡子看过去,“我不想,走到哪儿都带着对她的担忧和牵挂。”
他这番话其实意有所指,并没有带什么个人的感情情绪,但听在林昭言的耳朵里,却像是在品尝最致命的糖浆,明明知道后果,却依旧义无反顾,甘之如饴。
她的心,更像是掉落到了滚烫的油锅里,瞬间烫破了表皮,然后有浓烈炙热的油填满了她的心田,又涨又疼。
并且,再也容纳不了任何事物。
纵然理智万分清醒,清醒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心沉沦。
络腮胡子也是狠狠一震,他倒不是感动于萧岐对林昭言的“深情”,而是,想到了自己。
萧岐说的那一句话“走到哪儿都带着对她的牵挂和担忧”,真的触动到了他心底最深最深的那个角落。
不是不爱了,而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十四年前的那件事,他到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痛。
痛彻心扉。
他从来不让自己想。
所以,他就只能当个一辈子逃避的懦夫!
“要想学武,可以。”他收回了思绪,淡笑着看着萧岐,“不过,学武可不是人人都能学的,这位姑娘看起来身娇体弱,根本就不是学武的料,一个月的功夫,最多教会她如何防身脱困。”
“那已经足够了。”萧岐扬起唇角笑了笑,这回是真心的,眉眼也染上了喜色。
络腮胡子也跟着高兴起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