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处发泄才冲你们的,别跟他计较啊!”
萧歧冷冷看向他,“你也知道?”
薛慎之讪讪地笑,他就说今晨萧歧刚来的时候怎么脸色那么差,就算他从来都是这副死德性可也反常过头了。
原来如此啊!
林昭言闻言,心里更加不是滋味,感情她成了萧歧发泄坏情绪的出气筒!
凭什么啊!
“先生不必为萧公子说好话。我都明白。”林昭言将头撇过去,也不去看萧歧。
你明白什么哟!薛慎之暗暗叹气,萧歧这小子这次是动了真心了!
在江山和美人之间选,这自古以来都是一个难题。况且萧歧他所追求的根本就不是江山,而是他心里的执念。
存在了十二年的执念。
想到这儿,薛慎之赶紧对林昭言说“今日继续扎马步,你先在这儿练习着。我有事跟他说。”用手指了指萧岐。
“恩。”林昭言点了点头,并没有看向萧歧,直接转身往练习的空地走去。
曼双亦步亦趋地跟着过去。心里有些紧张,话出口,也带着些许小心翼翼,“姑娘,您怪奴婢吗?奴婢,只是担心您的安危,您若是不喜欢,奴婢现在就出去,在私塾外等您。”
“没有。”林昭言摇了摇头,一边调整自己扎马步的动作,一边对曼双道:“我知道你是好意,况且,你来对我也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
“可是那位公子……”
“那是他自己的问题。”林昭言沉下脸,眸中有清晰的恼怒,“便是你不来,他也会找借口跟我过不去,理他干什么?”
“哦。”曼双弱弱地应了一声,心里还是有些没底。
她总觉得,姑娘并不是生气。
大约,是伤心。
难道,姑娘跟那位公子有什么吗?
曼双这样想着,赶紧朝萧歧看过去。
长得是不错,只是性子不好,而且,他到底是什么人呐?
萧歧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曼双盯上了,犹自沉浸在自己郁闷的情绪中。
他今天本来是不打算来的,在别院的屋子里坐了半天,听徐修谨各种插科打诨,他耳朵都听得起茧子了,可心里却什么都没有装得进去,脑子里想的全部都是林昭言。
她的笑容,她的声音就像毒药似的在他全身蔓延,怎么都挥散不去。
他觉得自己不该跟自己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