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我爸妈似的。
所以当我露面的时候,我首先代替大周给二老跪下,磕了三个头。
拉开黑色塑料袋,将十万块钱全数摆在桌面上。
“叔,婶,我对不住你们……”
大周的爸妈看着一桌子的钱有些疑惑的问我道:“少谦啊,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大周呢,怎么你两一起走的,你回来了,大周还没回来?”
“婶子,大周路上出事了,人没了,这十万块钱是他最后留给你们的,对不住了,我没能把大周带回来。”我愧疚的说道。
大周他妈听到这话瞬间眼睛就红了,他爸只是微微皱眉,不怎么说话,夹着手里的烟是一根接着一根。
我将事情的经过又简略的说了一遍,大周的妈先是接受不了的嚎啕大哭,那种丧子之痛我是无非体会的。
等到大周他妈把这股哀恸宣泄完了之后,奶奶这才跟他们提起要给大周做一个衣冠冢的事情。
“孩子已经走了,人死不能复生,你们要节哀,目前我们能给孩子做的事情就是让他尽量走的稳当一点,毕竟是周家的子孙,尽管尸骨没有回来,魂魄回来了就行,我们给做一个衣冠冢,葬在你们家祖坟里,往后大周还是能受你们家的香火,好早日投胎。”
大周他妈木讷的听着,关键时候还是大周的父亲比较能拿得定主意。
只见他将手头最后一根烟抽完,烟屁股往地上一扔,叹了口气说道:“行吧,那就按照您说的做。”
从周家离开的时候奶奶让我去棺材铺,定做一个小型的棺材。
“你就跟对方说衣冠冢要用的就行,对方就能懂了。”
我点了点头就往棺材铺的方向去。
这棺材铺可就在我们村西头,因为现在大多都火葬了,虽然我们村还有土葬但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有这个忌讳。
棺材这个行业可以说是越来越没落了,所以镇子上现在能找到的棺材铺都是做纸棺,木棺也只是有人定做才有的。
反倒是我们这个村子里,还住着一个打棺材的老手艺人。
我打小就知道这个人,因为村子里的红白喜事都是我奶奶帮忙操办的,自然是要跟这个棺材匠打交道了。
倒是去过他的铺子几次,到门口我就没敢往里头进,因为小时候知道这些东西都是装死人的,我怵得慌。
到了村西头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这家铺子的门口放着一副黑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