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受的这一身伤不就是白遭罪了吗!
想到这里我赶紧找小玉商量说道:“能不能少点,半斤不行吗?”
小玉摇了摇头,双手一摊一脸无奈的对我说道:“我昨晚也是这么跟师父说的,可是师父说一两都不能少。”
眼看着这个事情又要陷入无解的僵局中了,陈叔突然灵机一动,想了一个法子说道。
“能不能这样,让医院掉出吴老板相同的血型来,我们这边一边抽,另一边往身体内补充血,这样一来吴老板顶多就是折腾一些,身体应该不会有大碍。”
听陈叔这么一说我顿时就开窍了不少,觉得这个方法倒是可行,郭秘书则处于摇摆不定的态度,而吴广的妻子却依然坚持着自己刚刚的想法。
“不行,我老公现在的身体太过虚弱了,你点风险都不能冒。”
吴广的妻子不同意,那我们所摄像的这一切就都无法进行,就在我们苦于无法劝说吴太太的时候,吴广突然开口发话了。
“我同意陈叔的方法,左右都是个死,我这个活着还不如去死。”
吴广同意事情就好解决了,我们兵分两路,陈叔和小玉负责解决无根水的事情,我和吴广郭秘书一起陪着吴广到医院去。
医生在得知我们的意图之后,自然也是反对,认为我们是迷信,瞎折腾,有病不好好治却要仰赖迷信的方法。
最后我们只好利用吴广的大名,再把院长给搬了出来,过程进行得相当顺利,整整抽了八九袋的血。
抽完血之后我看吴广的状态有点发虚,意识还是有,眼睛也还是张着的,可跟他说话什么的,一直没有回应。
可把我给吓够呛,还以为他身体一时没挺住抽抽过去,那我们可就真的会被冠上迷信害死人的帽子。
好在监控器上显示的示数表示吴广的各项身体体征都是平稳的,只不过心跳有点过快而已。
拿着血袋回来的时候,我还特地让医院配了一个护士,免得出现任何异常的情况也好歹有个缓冲。
回到吴家的时候,小玉已经用取来的无根水将骨灰盒里里外外都擦拭干净,上面杨晓璐的血迹几乎已经没有了,露出了骨灰盒原本的棕褐色,不过凑近一些还是能闻到骨灰盒上面散发出的血腥味。
我将医院抽到的血交给小玉,小玉整来一个铜制的盆子,将骨灰盒放在盆子的中央,再将血全都倒进铜盆里。
骨灰盒上的三张符纸还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