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发出的声音打破我原本的宁静,我睁开眼睛就看见清一道长不知何时竟然坐在我的对面。
他的一句话让我将之前的所有事情都想了起来,而且全都是我最不想联想到的画面。
许奕欢死在浴缸内周围都是鲜血的场景,林婷大着肚子痛苦的在地上打滚的场景,还有黄军在太平间内磕头求饶的场景,这些都是我最不想想起的画面,可这些画面又都像是心魔一样时不时的出现在的脑海里。
我承认这些都是我犯下的错,是我的罪过,但要我说出口,还真有点难以启齿。
“每天来观有这么多人,为何道长却只问我一人?”
道长淡然一笑说道:“其他人的诉求都会求签问神,而你全都写在脸上了,说不说在你,听不听由我。”
我现在算是想明白,陈叔以前是怎么跟道长成为挚友的。
眼前这个人不正是一个纯粹无欲无求的人吗,而我们在世间行走,有时候功利心太重了,就需要和清一道长这样的人多接触,平衡下内心。
道长的一句话还真的是说服了我,但我想了想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合适,感觉怎么说都不合适。
道长似乎能看出我的为难一样,站起身来从房间内推去,对我说道:“不与人说,可与神诉,我这里禅房很多,你想住下随时都行。”
说完道长就走了,我看着道长一身布衣的背影,感觉好像是看到了远在湘西双桥镇的师父一样,都是那么仙风道骨高深莫测。
当天小道士便清理出一间禅房让我住下,我原本还想当过周六日一样,美美的睡上一觉,可没想到早上五点,大地还寂静的时候,我就被小道士练功的声音给吵醒了。
再想睡怎么可能睡得着,翻身起床无所事事的我也跟着小道士身后边,练习踏罡步走。
一开始把我是怎么也学得不像样,不是姿势怪异就是手势奇怪。
后来一小道长是真的看不下去了,给我指点了两下,敢情还是得经过师傅的点拨,这下学得倒是有模有样的。
刚学了点模样,我就觉得累了,可这些小道士早就把我当做是他们其中的一员了,哪里肯轻易放过我。
边上的拿着戒尺的道士一看我稍有偷懒的模样,毫不留情的用戒尺从我大腿上抽打下去。
都不用看,那里肯定是红了一片印子。
此时我觉得自己是不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坑,我不是来这里放松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