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发。
记得小时候也问过奶奶,不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奶奶的回答是,做梦不见得是件好事,尤其是……对我最重要的半句我总是想不起来。
但现在,我知道自己昏过去了,为什么会梦到那座宅子?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人,甚至门口的树我都是熟悉的,可不一样的是,我面前的老宅,还是那么破落的。
但这次的宅子好像还有些不一样,就是比那种没有人住的破落要好一点,还多了些装饰,我想了想演民国时期的电视剧,大家族死了人的装饰就跟这差不多。
但我不觉得害怕。
门口的匾额掉落在地,上面还有乱七八糟的脚印,两边挂着长长的白色布条,布条下模模糊糊的有什么,一股风吹起,布条被吹开,白色的灯笼“咯吱”作响,一个黑墨浓重“奠”字映入眼帘。
无故的感觉有些萧瑟。心里预感到不安,有什么要呼之欲出,但等我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踏进大门,甚至感觉自己闻到了相当浓重的发霉味道,随处可见的灰尘,厚厚的积了一层。
入眼到处是白色,白的刺痛眼睛。没有人。没有人气。
我明知是在做梦,但做梦好端端的梦到这个也太不吉利了,第二次看到宅子了。
尤其是还就我自己,不对,不是只有我自己,我皱着眉头看向前方,有个身影逐渐清晰,那里站着一个女人,一个陌生的女人。
他认识我!这是我的第一反应。他在生气!是第二反应,反应来的奇怪,却又理由应当。
为什么我的梦里面没有熟悉的人,反而会出现这么个女人。我想到走过去问些什么,却看到他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角,“嘘——”。
紧接着一眨眼的时间,他就来到了我的身后,后背贴上柔软的布料,仍然阻挡不了温度的侵入,他用手蒙住我的眼睛,触感都来的分外真实,冰凉毫无温度,他没有说话,但我感觉到声音在耳边环绕。
他说现在不是我该来的时候,我应该回去。
睁开眼的时候眼睛火辣辣的疼,跟风油精不慎入眼一个感觉,脑子有点懵逼,一时之间什么都没反应过来。
刚刚我是在……花了点时间回忆看清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赫然是在自家的大厅!我什么时候回来的,竟然自己毫无察觉!
我躺在冰凉的地上,胳膊用力撑起身子,两条腿跑的用力过猛现在很酸软,晃了晃头,旁边的物件让我顿时身子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