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哥可能是忙里偷闲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带我们走。
路上我想跟他道谢,正要开口,熊哥仿佛预料到了,先出口。
“不是,不是叫你,社么,社么都么吃,你怎么还去。”
他一说,记忆瞬间回笼,我尴尬的想到了,好像熊哥是跟我说过这么一句话,什么都不能吃。
想着中午吃的那堆饼干,结结巴巴的跟他说了出来,“这样,这样会不会有什么事儿。”我脸一白,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巴子长长记性。
许老三跟小玉都听不懂,老老实实跟在后面。
半道上熊哥让他们去屋子里收拾东西,我跟他站在门外等着。
我瞧着他对我好像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自知理亏,态度更是软了几分。
“我不是,不是故意的,真的,真的给忘了,熊哥你还,有什么事……”我说的语无伦次,双.腿一弯又想给跪下去。
男人么,都说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女朋友。
可在我这,还跪了师傅,小命当前,有人能救你的命,也是表现个诚意,况且我心里还没有违和感,感觉跪这个人,好像跟跪张炎麟是差不多个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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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哥一伸手拦住我,重重一叹气,“有你,苦头,吃了。”
许老三跟小玉很快就收拾好了,到了熊哥的小屋,院子里放着不少工具,还有已经见过的瓶瓶罐罐,最明显的,更是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一个大缸子,还是崭新的那种,跟扎布家里盛水的一个样。
许老三跟小玉先进去了,留下我在外面,很快我就知道熊哥说的“苦头”是什么意思。
不是指明天拔除虫卵的时候有多么难过,而是现在,他要给我催吐!
催吐!
按照熊哥的意思,我要吐到胃里干干净净,只能吐酸水才算好。
他给我弄了一杯水,那水不陌生了,是用烧过的符纸灰混合在一块的。
对熊哥莫名的信任我喝了下去,没过几分钟,胃里开始翻江倒海的闹腾,小腹的灼热感特别强烈,想吐的感觉来的很快,熊哥对我指了个地方,让我去那里吐,还又给了我一杯一模一样的水,说什么时候不想吐就在喝一杯下去,我这胃里必须要干净的。
怪不得说是吃苦头,这苦头确实要命了。
一开始许老三小玉听到我吐得声音还有些着急,但一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