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住呼吸。
熊哥的手狠狠往外一扯,我使劲“嗯”了一声,瞪大了眼睛,有什么东西被扯开了,在伤口上撒盐可能都没我这么难过。
听到熊哥说好了,我彻底瘫了,连大喘气都做不到了。刚刚那是什么疼,撕心裂肺还要严重。
熊哥也松了口气,“好好看看,这东西且着呢,在你身体里面怎么也还有个四五条。”
听着他的话我偏了偏头看过去,镊子还在他手里面,但尖的位置好像夹住了个白色的线?不对,比线还要粗,我眯了眯眼睛想看的再清楚点,那根垂直的线突然动了,弯弯曲曲的缠绕在针尖上,活的……虫子?!
“这虫子,是身体里面的,也是虫卵?”
我低呼,那么细,熊哥是真厉害,我体内他说还有四五条?瞬间脸色更白了。刚刚那种疼我还要经受四五次。
“你身上的脓包,就是这玩意儿弄得,幸亏发现的早,在晚点,虫子长大了,你就等着全身烂掉。”我知道熊哥说这话不是吓唬人的,我又一次真诚的谢谢他。
熊哥从口袋里面拿出个打火机,点燃对着那根细线的虫子烧了,很快烧的干净也没落下灰。
按照这样的进度,三五天还真的是够呛。
熊哥也累了,烧完就坐在凳子上点了个根烟抽,很长一段时间我俩都没说话,等我感受着疼慢慢的都散了,我才起身从桶里出来。
一站起来,这不对啊……我的手,没事?
本来以为怎么也要残废个几天的胳臂完全不碍事活动?!握拳松开,摆臂都不碍事,只有点余痛是那道口子,被熊哥涂上了药膏,有一条红线证明那里是曾经被“打开”过的。
红点点密密麻麻占据我半个胳膊,拿过旁边的毛巾我擦了个干净,不敢想象要是都成了虫,破皮而出,我也是烂的不成人样了。
我收拾好了,熊哥也缓过了劲就让我回去,说明天再来。也还是没让我吃饭,就喝了点水。
看他确实被累到了,有其他的话我也说不出这个口了。
老老实实的回到屋子里面,一推门就是个肉香,桌子上摆着他们烤的肉,不知道放了什么调料,特别的诱人,我几乎两天没怎么正常吃饭,肚子一直叫唤,许老三跟小玉都在百无聊赖的看书,见我回来都凑上来问我有没有事,拔除虫卵的近况。
我没跟他们描述那恶心的画面,简短几句话带过,“挺顺利的,没什么事儿,就是有点累,你们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