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进去,然后再次一旁的侧门进入体育馆的范围,走了两三分钟之后两人才真正来到了体育馆的正门,人们的呻吟声、啜泣声,以及其他意义不明的叫声顺着超长的走廊传递到了羽擎他们的面前。
此时的体育馆完全就是一个野战医院。
顺着走廊往里面走去,两侧房间的房门都已经被拆了下来,在物资都被烧毁的情况下,那些房门自然而然的就成为了用来搬运伤者的担架,虽然重是重了点,而且趟起来也并不舒服,但总比因为颠簸而导致伤势加重要来得好一些。
进入体育馆的大厅内,放眼看去都是一些负伤的民警以及后勤人员,一些伤势比较重的家伙好运地分配到了木床或是棉被,所以他们可以不用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负伤的人就这样被排列成了一排又一排,在那些床位的下面还用A4纸写着他们各自床位的编号以及受伤的状况,不得不说这个做法还是很机智的,单就工作的效率就提升了不少。
闻着那股浓厚的消毒水味,羽擎感觉自己的鼻子都痒痒的,因为此前原肠动物的攻击毁坏了不少的电力施舍,在人手不足的情况下短时间内可能没法完成修复,而天气又实在太过稀烂,明明是白天这里却被迫用提灯、蜡烛和连接发电机的电灯光线来进行照明,但光线还是十分的有限,别说内伤了,就是一些外伤的手术都很难进行下去,整个室内整体显得很昏暗,飘散难以言喻的气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