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贩毒,**余晚的是虞东宏。我父亲承认这些他没做过的事,只不过是替他认罪,事实上虞东宏是虞老的
私生子。”
…………
孟九云离开了警局,脚步异常沉重。
他坐上车,整个人靠在了座椅上,脸上是无以复加的沉痛。
晚上,他还有一个会议要开。
阿秋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启动车子,开往寰球娱乐。
车窗外的霓虹灯飞速闪过,像一道道璀璨的极光一样,透过车窗户,掠在他晦暗无比的脸上。
孟九云狠狠捋了一把脸,微微闭上了眼睛,良久才道:“阿秋,去医院。”
“是,头儿。”车子下了高架,阿秋转了一个弯,加快速度去往医院。
孟九云打电话给裴时舟,“晚上的会议你主持。”
裴时舟叫苦不迭,“啊?不……”
他挂断电话,将手机扔在了座椅上。
到了医院,孟九云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虞尽眠的病房。
他推开病房的门,小姑娘窝在被子里,整个人安安静静地蜷缩着,沉沉安睡。
因为不安,她浅淡的眉毛紧紧地蹙着,连嘴唇也紧抿着。
他伸手过去,带有薄茧的指腹轻轻抚平她蹙着的眉心。
他想起了五岁时候的虞尽眠。
她扎着可爱的丸子头,绑着蝴蝶结,穿着公主一样的天鹅裙子,在客厅中央一圈一圈的旋转,他的母亲一脸笑意吟吟地帮她数着拍子……
而他站在房间的门口,看着她跳舞,觉得她真像一只可爱的小天鹅,带着天使光环的小天鹅。
后来,天使一样的小天鹅不见了,他也失去了生命里唯一的光彩……
那几年,他甚至经常做噩梦,梦到她被人贩子拐走了,卖去了穷乡僻壤的地方,给别人做了童养媳……
第一次做这种噩梦的时候,他终于开始意识到,他必须要强大,必须成为一个真正的强者,才能找到她,永远保护她,爱护她,不受任何人的欺负。
可时过境迁,老天也爱捉弄人。
他放任不理虞鸿儒的遗言,却把她推向了人生最跌宕,最痛苦的深渊。
——真正令她受伤害的凶手,其实是他。
他觉得自己真不是个男人!
孟九云俯下身,微微闭上眼,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温柔